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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来到地底世界，就有这样的发现。
直径超过万里的星空蚁巢，不是在另一个维度，而是扎扎实实的出现在林旭的眼前，触手可及，这对他造成的震撼可想而知。
“我可以像吞噬其他人的星空蚁巢一样，融合这个星空蚁巢么？”
林旭率先想到的不是这么哒的星空蚁巢是怎么来的，而是想着要占为己有。
“不能！不在同一个维度。”
“哎！可惜了，如果能融合这个星空蚁巢，那我就等于带着一颗星球走了。话说，星空蚁巢要进化到这个程度，得是什么级别的境界？”
“星空蚁巢的规模，与境界无必然关系。就像你，如果按照正常觉醒，你现在的星空蚁巢，应该要比现在小十倍。”
“那为什么那只始祖蚁的星空蚁巢，看上去却并不比我的小？而且似乎还要大一些？”
“系统不是万能的，就算是神级生命，对于不曾见到过的事物，也无法凭空推测！”
“嗯，明白！”
系统的回答，让林旭想起方远征的预判天赋，那其实就是一种计算能力，需要根据已知的确定因素去推导。
这就是因果，不知道因，就不能确定果。
“有人说，把宇宙全部量子化，就能预测未来，是不是这样的？”
林旭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不是！除非时间能够倒流，但时间不会倒流，时间的运动方向是确定且唯一的，只能朝着未来以空间作为介质线性匀速运动，方向是不可逆的，否则会出现逻辑悖论。有时间不能倒流的先决条件，我们唯一能预测的，就是宇宙一定会走向消亡！”
“啊？宇宙会消亡？”
“当然，凡是具体的都是有限的，我们感知到的宇宙是一个具体而有限的世界。不仅宇宙的体积、能量、状态及其寿命都是有限的，即便是宇宙中的物体也是有限的。如果宇宙无限大，那就不存在膨胀的概念，膨胀就是一个变大的过程，就是物质衰变成量子，变成暗能量的过程。最后，连光子都能量全部逸散，衰变成没有能量的量子，随着物质越来越少，宇宙最终会走向所有粒子都量子化，全部变成暗能量，然后散落在虚空之中。”
“好吧！我信你，但这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
林旭决定不再问系统任何问题，自己只不过是问个能不能预测未来的问题，结果宇宙都被他说没了，那自己还努力在争取什么？
他只能收拾好心情，在用心灵之主，把出入口最强大的始祖蚁变成自己的仆从后，便准备前往殷走过的路径，去寻找始祖蚁的王庭。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除了他在入口处看到的两队始祖蚁，数量大概有数千，然后就很难看到有始祖蚁了。
他倒是看到了不少其他的远古异虫，数量挺多，但级别都不高，基本都是二阶或者三阶。
“嗯？怎么回事？难道始祖蚁要完全放弃地底世界，全面搬迁到地上去了吗？”
在询问了刚刚收服的始祖蚁之后，发现这家伙也完全不知情。
“战雷！战琢！你们各领所部，分左右两路，去查看情况。”
“末将领命！”
六千亲卫军战士分散了出去，林旭居中，共享他们的视野。
很快他就发现，方圆千里，竟然都没有见到一只始祖蚁。他们找遍能看到的蚁巢，有的蚁巢建在地下，他们也会下去寻找，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始祖蚁的踪迹。
“不可能，亲卫军的精英战蚁，最低都是五阶，就算是始祖蚁躲藏在土中，也不可能避开探查。也就是说，是真的没有，全部消失了。”
“难道全部在王庭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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