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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什么？”杜卡奥又是一脸的面无表情，说道：“关于烈阳那边的争取？还是天使的埋钉子？”
伶风抿了抿嘴，想说点什么又没有开口。
“不可能的。”杜卡奥眼神逐渐变得锐利，沉声说道：“很多事情只能摆在明面。我们想要练兵，他们无比清楚。同时他们也希望看到雄兵连到底有多大的潜力。什么电影收益，什么资源分配。宇宙中的那些文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公正了？弱肉强食才是宇宙的真相！”
还有另外一些事情杜卡奥没有讲，该懂的人会懂，不知道的人是没有资格去知道。
比如死神卡尔明明在万年前就进行了布置，为什么会是现在才付诸行动，并且不是以泰山压顶的方式，比如派遣冥河主神级别的强者来一招将蓝星打成碎片，是选择派出麾下的饕餮文明和巨狼文明这种宇航文明前来入侵。
都在付之行动，都想看到答案，只是互相之间扮演的角色不同罢了。
已知宇宙的文明多不胜数，拥有主神层次的文明却是没几个，大多数的文明甚至连一名拥有神体的神都没有。
汇聚了那么多的特别基因的蓝星，暴露在已知宇宙各个文明的视线之内，是早晚的事情。
之所以爆发出来并不是单独一方的选择，尽管没有互相商议或通气，人力所无法阻止之下，却是有着一定的默契。
“反应最慢的其实是天使文明。”杜卡奥略略眯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说道：“她们太强大了，也强大太久了。强大使她们变得骄傲，别人的服顺让她们变得迟钝和缺少警惕心。甚至……她们根本没有发觉，已知宇宙那些渴望进步的文明，已经厌倦了所谓的正义秩序。”
什么是正义秩序？
是神圣凯莎领导下的天使文明排斥强大压榨和欺凌（消灭）弱小，追求理念上的正面，认为和平并且幸福地活着便是理想状态。
正义秩序毫无疑问是庇护了那些弱小的文明，却是让已知宇宙的各个文明缺少了竞争以及危机感。
便是被困在蓝星的人类都知道一个道理，只有存在竞争才会拥有进步，文明只有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才会得到爆发。
这种爆发不是简单的拼命，或是种族的精神气得到升华，其实还有对强大的渴望。
想要强大？肯定是要进行扩张与对资源的占有，不然哪来的底蕴。
“莫甘娜……，不，是凉冰。”伶风用着不是很确定的表情，问道：“有一个传闻，是她不愿意天使文明因为执行正义秩序走向毁灭，才脱离天使文明，自己创建恶魔文明一直与天使文明开战？”
“曾经的凉冰是一位伟大的智者。她看到了凯莎的正义秩序会让天使文明变得强大，但是天使文明也会在漫长的岁月中自我消亡。她的选择是不断威胁天使文明，不使之在虚假的安逸中衰弱。不过很明显，事情发生了变化。”杜卡奥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莫甘娜可能已经忘记了当时的初衷，只剩下了摧毁凯莎的执念。”
杜卡奥还是知道得太少，比如曾经的凉冰除了他所说的那些执念之外，还有凉冰与凯莎关于虚空的争执。
“卡尔想知道当初神河文明在蓝星散播的基因，成长起来的种族有多大的潜力；烈阳想要将神河文明的遗产收入囊中，不惜让自己的预备役主神参与进来。”伶风说的是德诺3号这一台超算的演算结果。她注视着杜卡奥的侧脸，带着期盼说道：“而我们想要让德诺文明浴火重生……”
“好了！”杜卡奥一边说话的同时是一边迈步：“记住，不要话太多！”，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人是已经消失在门的拐角。
伶风抿了抿嘴，扫视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室内，眼睛看着还在甲板上嬉闹的众小家伙，用着无比期待的表情，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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