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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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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为“保护人”,“汉娜”的第一个字母与“戈嫩”的第一个字母拼在一起为“节日”、“快乐”之意,只可惜这种神韵用英文和中文均无法直接传达出来。有些成语、短语及方言倘若硬译会令中国读者摸不着头脑,只好在汉语中寻找类似的表达方式。

许多事就是无巧不成书。1996年秋,奥兹应邀到特拉维夫大学讲学,我有机会能够在课后蒙他点拨。令我惊诧不已的是,听众往往提前半小时便去排队,等候入场,容纳五百人的讲堂整整一学期爆满,常常是掌声不断。

许多人说,他们不仅喜欢读奥兹的书,而且喜欢听他说话,难怪以色列前工党领袖西蒙·佩雷斯称奥兹有“外交部长的天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1997年2月,我应本-古里安大学之邀前去参加阿摩司·奥兹国际研讨会,整个会议群情振奋,高潮迭起。奥兹好友西蒙·佩雷斯前来助兴,并在闭幕式上讲话,较深入地论述了现代希伯来文学现象,奥兹本人则大谈创作《我的米海尔》的经历。也正是在那次会议上,我有幸与著名的英译者尼古拉斯·德朗士被安排在同一轮作发言。我忐忑不安地告诉他,由于我的希伯来文水平不够,所以一直参照他的英译本。这位造诣深厚的剑桥学者莞尔一笑,答道:“谢谢你,能够帮你我非常高兴。”那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令我迄今记忆犹新。

奥兹不仅帮我解决了翻译过程中遇到的诸多难点,而且多次鼓励我要在希伯来文学翻译与研究领域里坚持不懈。说实话,我很幸运,正是围绕《我的米海尔》一书的种种工作,我才步入了真正的希伯来文学世界。希伯来文比较简洁精练,词汇意义十分清晰;英文的词汇意义相对来说比较灵活丰富。初译此书时,我的希伯来文刚学至三级,没英译本则无法工作。一年后,希伯来文达到六级,光持英译本则让我有点隔雾看花的感觉,不敢贸然下笔,但愿这是一个进步。译林出版社那位通过各种通讯手段已经熟悉但是从未谋面的顾爱彬先生不时交给我支支令箭,也无形中促使我在这个世界中向前深入,至少在对阿摩司·奥兹其人及其作品的研究与把握上是这样。

而今,我已结束特拉维夫大学为期两年的访问学者生涯,欣然回国,继续从事我所喜爱的编辑译介工作。《我的米海尔》一书也经过长途跋涉,同广大中国读者见面了。

夜阑人静,往事悠悠,命运之神就是这样在砥砺人拉紧生命的纤索、咬住牙关前行。我作此后记,意在记住自己最初步入希伯来文学神殿的甘苦,记住与阿摩司·奥兹、尼古拉斯·德朗士、译林出版社的一段书缘。

应该说明的是,《我的米海尔》在翻译过程中参照了1968年特拉维夫阿姆·奥维德希伯来文版、1976年纽约班塔姆图书英文版、1991年伦敦维塔奇英文版等多种版本。英文版十分精彩,在文法结构及用词等方面总体上保持了原作风貌,只是个别章节有增译、漏译及句式变通的现象(其中第3章、第40章、第42章等较为明显),不同的英文版本之间也略有变动。奥兹本人也曾宽容地允许我省略一些地名,允许我对行文中不太符合中国读者习惯的地方稍加调整。但为了让读者看到原书全貌,我还是决定将所有地名译出,译名按1968年希伯来文版及1991年英文版加以统一。

最后,请允许我在此向前文提到的有关人士,向我曾经工作学习过的特拉维夫大学东亚系、希伯来文学系、希伯来语言研究中心(乌勒潘)、留学生中心,向希伯来文学翻译学院、本-古里安大学阿摩司·奥兹图书馆,向我在国外求学之际关心支持我的领导、师长、同事和亲友致以深深的谢意。

钟志清

1998年元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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