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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七岁的男孩就感到了压力，可笑那群族人还在喊打喊杀，不过他这个天才被止水牢牢束缚住。
“你把自己的思想传递给鼬了吗？”音无看了眼落后半步的男孩，悄然出声。
止水眉头一皱，坚定的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会传递宇智波家为王的思想？木叶才是我们的家。”
这思想觉悟可以啊，怪不得听人说他的祖先是那个宇智波镜，要是没挂，估计三代目就该他当了。
“我倒忘了在白川村你决定的事。”音无吸了口气，将声音压得更低：“小心引火烧身。”
“没事，我不正尽量维持着两边不出问题吗？”止水笑得很温和，这顿时让人没法多说了。
厉害早就陈诉过，他是什么都知道，偏偏故意去做那件最难的事情。
就如九尾之乱时的四代目一样，容易的事情让音无他们去做，最难的留给自己。
嘴炮不奏效，音无却也不颓丧，人生中难免遇到几个固执的笨蛋，要什么事情都按他的意思来也难免无聊。
能被一阵嘴炮就给说服的人，也很难成为他的朋友。
风渐渐大了起来，顺着河道而行，从头到尾宇智波鼬都没有插话，仿若越长大越孤单，只是时不时听两位‘兄长’交谈，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红豆那件事我已经听说了，你准备如何收场？”
“何须收场，暗部那鬼地方我本就不想再待下去，正好借着机会抽身。”
“什么！你可是下一届暗部队长的热门人选。”止水惊叹道，宇智波家做梦都想执掌暗部。
“哈，有些东西权力没办法达成，反正暗部的利用价值也快被我榨干了。”音无微微一笑，却听身后传来个稚嫩的男声。
“暗部队长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什么可以完成？”
鼬专注的看着音无，八字泪痕越来越明显，英俊的模样也很耐看。
“力量，绝对的力量才可以做到。”音无望着对方，毫不掩饰的说道：“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存了加入暗部的心思吧。”
清风吹过男孩的头发，他镇定的点点头：“是。”
“然后止水劝你没用，若我劝你也没用？”
“嗯。”
忽略掉身高，与音无对答的就好像一位成年人，坚定而理智。
这是天赋，也是悲剧，只有这个扭曲的世界才能产生的天才。
“我懂了。”音无点点头，面向那夏季丰水期奔涌的大河，“但是鼬，眼光别老是盯在宇智波与木叶，世界是很大的。”
世界很大，有的不止是木叶和宇智波，止水与鼬愣了片刻，仿佛感觉到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
“你倒是豪情十足。”止水摇头苦笑。
“人无豪情，与蝼蚁有何区别！”
笑声远远传开，似乎压制住了涛涛河水。
.........
某处阴森林中，隐藏着一个树洞似的入口，顺着石阶往下才发现别有洞天。
昏暗的灯光闪耀出寒冷的铁栅栏，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人，从护额判断，竟是各个忍村的忍者。
木叶、岩隐、雾隐乃至于风魔、草忍、雨忍等等没什么存在感的忍者，他们大多如活尸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无神的目光看着外面一个面具男走过。
“救救我.....”
“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
各种虚弱的呼救声，伸出铁栅栏的手让这条路看起来犹如地狱，他们明明抓到了面具男衣角，却像是虚影般直接穿过。
带土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或许在那个血火之夜，这个世界已然变成地狱了，根本无所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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