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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并不是什么金碧辉煌的大殿,长条桌更像是羽生宅的放大版,席地而坐比下馆子还要随性。
音无坐在中间,看女孩们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少年们在一起打闹,嘴里的黑暗天妇罗都变得美味起来。
“你们又不等人到齐就开饭了!”这时花火嘟着嘴巴走进来,制服外面穿着围裙。
“家庭聚会没那么多规矩,自己找个地方坐。”音无随意摆手,也不怕花火凑过来。
他左边是小南,右边是卡卡西,全都是老年人。
果然花火看了一圈,稍稍撅起嘴,被雏田拉着坐到女孩那边去了。
没有严苛礼仪,更不需要去猜测君王喜怒,正想着今天小南很沉默的音无肩头忽然被拍了一下,茫然转头正好看到卡卡西郑重的脸。
“咋了?”他用袖子擦了下正流油的嘴角。
“音无,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敬你一杯。”卡卡西脸色很严肃,严肃到格格不入的程度,周围的人全都停下筷子扭头看来。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音无拿起杯子,斟满海外省特产的鱼露酒,这玩意度数很高。
“因为我忽然发现你和宇智波斑有个根本的不同。”
“不同?”
“嗯,一个在虚幻中施舍幸福,一个在真实中寻求幸福。”
有些拗口,可在场的人都若有所思,连带着音无也停住了酒杯,显然是听懂了话中的意思。
他不是个无私的人,可看着满堂熟悉的脸,他也忽然觉得,与收获而言,似乎自己带给这个世界的更多?
“老师,我也要敬你,谢谢你让我至今都过的很快乐!”鸣人也忽然站起身来,他抢过白的啤酒,小樱也没阻止。
今天的感觉很不一样,男子汉喝点酒也没什么。
“鸣人,这些年你过的很快乐?”音无望着这个被自己抢了风头的少年。
“当年快乐啦,小时候有母亲,长大了有您指导,还能在决战中出力,还有,以后能和小樱平静的生活下去!”
“嗯,我也要谢谢音无大人。”春野樱也站了起来,顺便把啤酒倒来一半。
也对,责任与义务都被我给承担了,在这个世界里‘普通’反倒是一种奢侈。
音无抬头喝光,鱼露酒刚刚划过喉咙,又听到一个别扭的声音。
“羽生.....不,音无大人,我要感谢你保留了宇智波家,让兄长痛苦中脱离。”说话的居然是宇智波佐助,他昂着头,似乎能做出这种姿态就用尽了全力。
“还有把你从错误的道路中纠正。”鼬忽然插了句嘴,佐助立刻就脸红了,他也没管愚蠢的欧豆豆,自己举起了酒杯。
“音无,我不太会说话,但真是万分感谢。”
在两个男人举杯后,香磷和泉也纷纷起身,音无坦然接受,他为了宇智波家真是操碎了心。
又是一杯饮下,完全把酒精吸收的音无脸上有了几分醉色,可酒杯尚未放下,又见人影不停起身。
“老师,没有你的话,我早就在水之国死了。”
“音无大人,这些年承蒙照顾了。”
“老师,父亲让我来替他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