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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字迹潦草的手写电话。
“这是何成之前走货的联络本，里面有几个已经被我们打掉了，还留了几个当诱饵。”说着又指了指楚辞的口袋。
“早晨给你的手机里有个叫张永思的，那个是我们这次的线人，你有事找他。”
楚辞皱眉：“不能找你吗？”
辛修明摇摇头：“我的脸他们都熟悉，后天你以何成的身份走出去后，我们就不能再见面了。”
楚辞认真地看着他，没说话。
辛修明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干嘛？这是规矩，你可别觉得撒会娇我就会回心转意的。”
楚辞此时是初中女生的面貌，辛修明便连说话都变得不像之前那么一板一眼了。
楚辞翻了个白眼：这人显然已经选择性忘记自己可以自由变换样貌这件事了。
要找他的话，变个样子不就成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毕竟还有辛修明给的隐形耳机联系彼此。
当天楚辞住在了辛修明家里，第二天辛修明出门，楚辞则坐在家中仔细背诵何成的资料。
晚上的时候，辛修明把张永思带了过来。
张永思之前也是走s贩子，后来被警察抓获后，为获取减刑，在警察提出要他做线人时欣然答应。
辛修明将张永思推到楚辞面前：“他之前跟你一样走s烟草，按理说你还是他上线，由你从更高级拿货，分给他卖。不过他以前只接触过一些小商户，权限不大，这次让他跟着你，主要是提醒你一些行业内的事，别到时候被抓住了把柄。”
张永思一见到楚辞，就愣住了。
此时的楚辞已变幻成何成的模样，张永思以前跟着何成到处跑，应该是除了何成家人外最熟悉他的人，可即便如此，楚辞也骗过了张永思的眼睛。
张永思张大了嘴巴：“何老板，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楚辞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没死，当初被水冲上了岸，被人救了。不过因为那次落海，我海马体出了问题，记忆总是时断时续的，这次要多亏你的照应了！”
张永思忙说：“哪敢哪敢。”又回头看辛修明，“真没想到你们把何老板也招安了，有他手里的名册，你们这次应该能钓出大鱼来！”
辛修明点点头，示意两人落座，才商量起详细的事情。
第三天，楚辞收拾妥当，第一次以何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
她按之前的约定来到盘宝街。
说是盘宝，其实不过是一条遍布着卖假古董商铺的老式街道，之前市政府整改，将这里的房屋都改成了华夏传统建筑的样子，也就外观有些看头了。
楚辞耸耸肩，左右看了看，往前方一拐，就进了一家古董店。
那店里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靠着暖炉，吸溜着鼻子看着一档吐槽节目。店里有人进来了连头都不抬一下，显然早就习惯了别人只看不买的状态了。
楚辞拿起一块玉镯瞧了瞧，啧，真是假的不能再假。
她哐地一声将玉镯丢下，这回终于引起了那个中年男人的注意。
“哎，摔坏了可是要”
赔钱的这三个字在男人看清楚辞的长相后就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楚辞走到男人跟前：“柯栋呢？还管这吗？”
我去！
男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往旁边的店铺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真是撞了鬼了，何老二不是都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另一个人在店铺里的人看到他急忙忙的身影，饶有兴趣地问：“干吗去呢！瞧你那样子，是有大买卖了？！”
那人一拍大腿：“大个屁的买卖！何老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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