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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对吗？
余辉眨巴眼，有些愣神。
是呢，是这样。被撞破了羞与见人的事，更尴尬更害怕的是莎妮，短暂的羞耻心烧脑短路导致黑化以后，理智重回大脑，莎妮就害怕得崩溃了。
她没有那么厚脸皮，没有那种大心脏。有着不能为人说道的事，有着会在夕阳下落寞的表情，在三角城中，莎妮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女。
但莎妮越哭越惨烈，泪水转眼间便打湿了余辉的衬衫。
“不会说啦！不会说！”
“不要骗我了……呜呜……求你别说出去。”
“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可信，余辉提高了音量。
“真的？”莎妮摸了一把眼泪。
“真的。”
“那要我怎么样你才不会说出去？”莎妮哽咽这说。
“唉？”余辉傻眼。
怎么还有给自己加条件的？
眼看着莎妮在度泪奔，两手合拢似乎在空气中抓住了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余辉的心脏再次大幅度跳动，生怕少女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鬼使神差地，他说出了一句。
“那要不，给我看份涩图？”
……
余辉想把自己按进地板的缝隙里好好和大地母亲说道说道，说不定能洗洗自己那只有可怜智商的小脑袋瓜。
要死！我怎么说了这话！
余辉很尴尬，比撞破莎妮画本子更加尴尬。
因为刚才余辉的一番话，莎妮毫不犹豫的把她房间内的所有涩图全都搬到了余辉面前。
足足有三十厘米高。
这个数量不算吓人，余辉在地球看过的小本本肯定要比这多，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但可怕的是，这些全都是莎妮自己一个人画的。
全都是原稿警告。
余辉宛如被放在火架上炙烤，他“阅”厉丰富没错，但他可没有当着女孩子的面看女孩子画的涩图这一奇妙经历。
简直就是妙呱花吃着妙脆角妙进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
莎妮的脸色更是通红，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比起余辉被放在火架上烤的感觉，莎妮就是被丢进熔炉由内到外全都烤的外焦里嫩。
“怎……怎么样？”
等到余辉放下稿纸，莎妮小心翼翼的问道。
“很色！”余辉说，“你很有前途！无论是线条，人物的肉、感，还有着色都一级赞。”
虽然台词和剧情基本都没变过就是了，都是恶堕。
“嘿……嘿嘿嘿……”莎妮捂着脸，“谢谢。”
“不过为什么主角都是……嗯……同一个人？”余辉好奇问道。
“因为……那个是……空……偶像。”莎妮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断断续续地回答，“我……喜欢空，把她……玩坏之类的……”
说完，莎妮的脸更红了。
因为喜欢她就要把她玩坏？
好家伙！
我听过妈妈粉妹妹粉，但有你这样的粉丝我还是第一次见。
空一定高兴死了！
“会……很奇怪吧？”莎妮小声说。
“……啊，”余辉挠头，想说辞不去打击这个少女，“不，不会……人人的XP系统都不同，只要不会伤害到别人就好。很正常……嗯，很正常。”
“呼……”莎妮抚胸，“太好了。”
“但是，这些……卖的出去吗？早上……你是想要拿去卖吧？”余辉问。
“嗯！意外的有很多人喜欢呢！”莎妮一脸笑容。“不少粉丝都主动联系我约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