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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你就是想去呗。”舒雨歆撇撇嘴。
江子轩再次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没吭声。
舒雨歆斜了他一眼。
她现在有点看出来他的想法了。
就是在那自己给自己憋屈。
在其他方面她都没见过他有这么踌躇犹豫纠结摇摆不定的。
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应付的事情啊。
感慨地摇了摇头，她拿起手机，发了个回复——
【好啊】
想了想，她顺手发了个沙雕表情包。
陈嘉仪是秒回的。
她回了个【……】。
然后又回了个【是子轩本人吗？】
舒雨歆抿嘴一笑，当即又发了个沙雕表情包，配上文字——
【不是本人还能是谁？】
陈嘉仪再次秒回：【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故意这样的？我哪点做错了吗？对不起】
还回了个萌萌的流泪猫猫头表情。
“你别乱发表情啊，”江子轩又从她手里抢过了手机，“正常一点……”
“那你想怎么聊？”舒雨歆凑到他身边，看着他跟陈嘉仪聊天。
江子轩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辩解：【抱歉，刚才是同学在用我手机】
陈嘉仪立马发来了原谅消息。
舒雨歆微微抿唇，旁观了好一会，突然轻声道：“你是不是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不是，”江子轩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沉默几秒，才继续说道，“我给她留下什么印象无所谓……就是，不想让她伤心。”
“那你这不是在说屁话！你让她追到你她才不会伤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子轩皱起眉，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的意思是……就让她知道我对她没感觉，让她离开，但别让她觉得我讨厌她，我看不起她之类的……”
“为什么？”
“就觉得……这样的话挺对不起她的。”
“……你干嘛了就对不起她了？”
“我也不知道。”
舒雨歆就被他给逗笑了。
或者说气笑了。
见到她笑，江子轩也忍不住笑了几声，只不过是自嘲的笑：“我也觉得这样挺沙雕的。”
随后，他略带些迷茫地轻声问道：“雨歆，你说渣男……究竟怎么定义的？”
“我咋知道？”舒雨歆也跟着他并排躺下，一同望着上铺床板，“不就那样，中央空调，劈叉坐船之类的——我倒挺明白老实人是啥定义。”
“……算了，”江子轩举起了手机，“果然当初就不应该谈恋爱。”
手机屏幕上，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
去不去云升山庄。
舒雨歆想了想，突然说道：“实在不行就答应呗，她还敢强推你？”
“那你……”
“你请客，我就去。”
“好！”
“……你还真请客啊？”
江子轩好像是在等着她这句承诺一样，闻言，他当即笑了起来：“是你说的啊，问题没解决之前都要帮我的。”
“行行行，帮你帮你……啧，背锅大恶人就是我了。”
“我不也在请你出去玩嘛。”
舒雨歆没应声。
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已经开始谈论到时候云升山庄两日行的一些要点，她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冷不丁出声：“你刚才说，你不在意你会给她留下啥印象？”
“对。”
“那好，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舒雨歆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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