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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雨歆还是听清了这句话。
甚至让她产生了片刻的呆滞——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说呢……在舒雨歆的印象中，狗鸣一直都是个闷葫芦型。
就连闷骚都不算——狗鸣是真的一点都不骚，相反，还挺纯情。
和江子轩那货相当于两个极端。
也因此，舒雨歆很少很少、几乎就没见过他有啥真情表露的时候，对狗鸣的记忆绝大部分就是埋在书桌上往死里搞学习的那个背影了——剩下一点是被白遥带着打游戏但因为玩的菜而疯狂卡关时的怀疑人生限定状态。
讲真，这样看来，狗鸣真的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了。
当初说狗鸣打死不会开窍，可能大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印象。甚至就连白遥都好像是这么想的，以至于一度对狗鸣放弃过希望。
所以，在此时此刻听到这么一句……带着几分感性……甚至是情话性质的嘀咕的时候，舒雨歆真的第一反应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直到在脑子里反复回放了那句话好几遍之后，她才确定，狗鸣确实是这么说了。
“不心疼她，也不会过来了。”
这句话其实严格来讲也没啥程度，要是江子轩讲出来的话，舒雨歆几乎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了——他的语录中比这句话更肉麻的可以用箩筐装了，对这种程度舒雨歆早就免疫了。
但这句话是狗鸣说出来的啊，简直就有着跨时代的意义啊！
难道狗鸣真的开窍了？！
“你刚说了你心疼她？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兴奋之下，舒雨歆干脆直接问了狗鸣这个问题。
闻言，狗鸣愣了愣，只是撇过了头，没有回答。
见他没反应，舒雨歆当即扯过了江子轩：“唉，你有没有听到狗鸣刚才说什么？”
江子轩笑得有些无奈：“离的这么近，当然听见了啊。”
“他说他心疼白遥了？”舒雨歆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过这个音量也足够让狗鸣听到了。
狗鸣脑袋就垂得更低了。
注意到他的动作，江子轩只是轻声道：“差不多快到了休息时间了，马上就可以去送西瓜了，心疼的话多送点就行。”
舒雨歆斜了狗鸣一眼，没再说什么。
……真不容易。
她决定，今天就要把这个充满希望的消息讲给白遥听。
往好了点想，说不定现在狗鸣已经是开窍了，只不过还处于闷骚阶段，需要白遥去敲开他的葫芦外壳而已。
这可是巨大的进步了啊……
就如江子轩所说，很快到了休息的时间。教官刚解散让他们原地休息，晏志凯便把车开了过去停在了他们旁边，然后一群人就忙着开始从车里往外搬桌子搬西瓜，老梅等人则开始在那里招呼：“唉，学弟学妹们！都来吃西瓜了唉！每人都有份啊！免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