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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谢谢您，我先告辞了！”
那位客人匆匆离开了，连门都没关严，明岳甚至透过门缝看见他迈动双腿在街道上狂奔。她耸耸肩，看着马丁问道：“这酒吧什么时候这么冷清了？”
“很正常。现在又不是周末，上班的人也还没下班，又不是特锦赛期间，当然没什么客人回来。卡西米尔本地人可不怎么来这里。”
马丁与明岳碰杯，豪爽地举起酒杯灌了一口，然后就走到门旁边，在外面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尼娜学着马丁的样子，有些笨拙地举起酒杯，摇摇晃晃地跟明岳也碰了碰。
“小心点，别洒了……干杯！庆祝我们的平安抵达！”
明岳一饮而尽，满足地打了个酒嗝。马丁回到位子坐下，笑眯眯地问道：“回来有什么打算？要住到特锦赛吗？”
“不是，算是来旅游的吧。大概只待一两个月，十一月我就又得走了，再回来应该就是特锦赛……不过我参不参加还不好说呢。”明岳托着下巴，思索着说：“如果缺钱的话，可能再打两场，赚点人气和代言……”
马丁一针见血地评价，“真是骑士中的败类。”
“败类才活得好嘛。”
明岳恬不知耻地自夸道。她转身搂着尼娜的肩膀，对马丁说：“这是我的好学生，跟着我来旅游的。尼娜，这个是马丁，一个退役的骑士大叔，现在开着这半死不活的酒吧。”
“这可是我的心血，臭小子，以后别从我这儿拿酒喝了。”马丁不满道，又看向尼娜，露出温和的笑容，说：“你好，乌萨斯的小姑娘，我是马丁。希望你在卡西米尔玩得开心——不过你可能也得戴口罩了，被那些报纸拍到可还真有点麻烦。”
“多谢提醒，马丁大叔。”
尼娜跟着明岳的称呼，问道：“老师在卡西米尔很有名吗？”
“算是竞技骑士中最有名的一批……至少两年前肯定是这样。”马丁耸耸肩，幸灾乐祸道：“不过，你消失了那么久，粉丝都要转投他处了吧。”
“我可是赚了你这酒吧一辈子的营业额。”明岳笑道。她四处看了看，又好奇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看店？科瓦尔大叔和老弗呢？还有佐菲娅和玛莉娅。”
马丁说：“玛莉娅毕业之后就跟着科瓦尔在工坊里学习了，那丫头一直习惯工匠技术，你知道的。老弗不知道去哪了，佐菲娅最近都在忙……我听说临光家族的骑士贵族资格有点麻烦。”
“噢，我知道的，是那位玛嘉烈被驱逐之后的事情吧。”
“对，佐菲娅现在也上不了场了。”马丁摇头，叹了口气。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办法的。”
明岳敲了敲桌子，喊道：“酒呢？满上！再喝两杯我就要回家去收拾收拾东西了，下次再来找你们玩儿——干杯！”
“干杯！”
“干杯！”
……
只喝了一会儿，明岳就带着尼娜离开了马丁的酒吧。她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口罩塞给尼娜，又步行走了一小段路，叫了辆出租车。
明岳稍微改变了些声线，对司机描述自家附近一个咖啡厅的地址。司机说那个咖啡厅前些日子已经休业，又表示自己知道那个地址，随后就发动了车辆。为了不被认出，明岳装高冷不说话，尼娜则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看着一栋栋高楼在视野中流过。
她们在那个曾经是咖啡厅的地方下了车。又走了一小段路，她们来到一个大宅子前面，钢铁的栅栏写满生人勿进，而院子里早已杂草丛生。明岳小声地碎碎念几句，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大锁。
“老师，这里就是你在卡西米尔的家吗？”
“算是吧，因为其实是租的地方——我又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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