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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狐就没见过他们这么齐心过，连魈这种老实人都在当帮凶。”
申鹤总觉得乌衣恨的是后半句情况。
“总之，狐被套路了，要求变成女人或者女装。他们以防万一狐用幻术糊弄过去，还有人专门用仙术侦查狐的妖力波动，开破幻类的机关......”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申鹤举起手，乖巧无比：“所以您能变成女的？”
神之眼的判定是无比严格，按照魈和乌衣的说法，大冒险的选择肯定是前者。因此，那时的乌衣通过了神之眼发放的判定，而不是利用幻术投机取巧。
话说回来，身为男性，谁会想投机取巧拿风神之眼啊。
当然，那只是针对正常人的思维，要是问乌衣，他则会认可这种可能性。
——洗掉自己的记忆，拿着神之眼和自己的仇人当朋友，克死对方，岂不美哉。
当然，他这种想法的人还是极少数，生来逻辑思维不同凡人。
在无意义的思维发散后，乌衣眼神奇怪地看了申鹤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
“这不是常规操作吗？”
申鹤：“？”
她可没有听说过除了岩王帝君外，能够随意变化性别的仙人传说。
乌衣猜出了所想，伸出手掌，铛的一下弹了申鹤额头：“笨孩子，忘了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狐说的常规操作，是狐的故乡啊。”
申鹤还是不明其义。
“你这个笨蛋，难道真以为狐给你讲的故事全是人编写的故事吗？还记得狐给你讲过的师徒四人与黄袍怪的故事，曾经的龙宫太子为救师傅，化形女子献上剑舞，意图迷惑黄袍怪以便刺杀。别说白龙马了，西游记的孙悟空就曾变成高翠兰模样戏弄八戒。”
“还有之前的许仙与白娘子的故事，与白娘子同行的小青曾是男儿身，只是被白娘子性情折服，化作女子陪伴。”
“在部分传说里，也有男狐为了报恩，从此化作女身，作为妻子陪伴左右。”
“不只是我所在的国家，其他国家的鬼怪传说也很少彻底限制性别，变男变女不在少数。”
乌衣哈了一声，有股无奈劲：“某种意义上，你要是不会这类法术，才是一件奇怪事情。”
你学不到七十二变，还学不到十八变吗？
一一举例下，申鹤逐渐信服乌衣的话，但看他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为了避免申鹤继续乱想下去，乌衣说下去：“总之，在狐化作女子后，发生了一件微妙的事情。”
“神之眼降临了。”申鹤学会了抢答。
乌衣以手掩面，实在是觉得丢人：“...对。”
每当回想起神之眼降临的景象，他就恨不得发挥狐狸的本能，当场刨出一个狐狸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那时看戏的仙人被神迹所震撼，一时把目光焦点转移到岩王帝君身上，只见岩王帝君摇了摇头：“这不归我管。”
众仙恍然大悟，都误解为岩王帝君管不到风神之眼的发放，负责展开破障仙术的仙人解开仙术，负责维持破幻机关的仙人关掉机关，纷纷都相信了乌衣的真实性。
瞧这一米九的身高，瞧这风神之眼，一定是真的，没必要再测了。
在一帮幸灾乐祸的仙人里，唯有魈嗅到一丝危机感。
这么一想，乌衣又气得咬牙切齿，磨牙声明显，不知道的人还会因此认错种族。
“不过神明注视过来的视线，似乎只管发放神之眼，不管收回去。”乌衣心中抱怨完后，又随口一提：“那时狐当即就变回来了，差点撑破衣服，但那神之眼还好好在手里，就是有点...嗯，一闪一闪的，像是出了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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