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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话，我根本听不懂。”
“嗯，这个大陆仔好像也是这样，不太懂英语。不过，他好像听得懂法语，我记得你以前学过。那个黑佬说不定也能听得懂法语，你不妨过去用法语和他交谈。”
“那俄罗斯佬怎么办？”
李立川通过监视器看了一眼坐在审讯室里的莫里诺夫，摇了摇头。
“这家伙是个老江湖，估计问不出来什么。
我认为，突破口肯定是在这个大陆仔身上。他拿着米国的护照，可是一句英语也不会说，绝对有问题……对了，派人去查一下，看这本护照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立川说完，把杨沐的那本米国护照丢给了一个警员。
随后，他就直奔杨沐所在的审讯室。
“弗兰克·庞博尔，米国人？”
“是！”
“既然是米国人，为什么不会英语？”
“因为我从小在法国长大，几年前才去的米国，所以不会英语……警官，有问题吗？”
“没问题！”
李立川拿着档案，轻轻敲击桌子。
事实上，关于自己的米国身份，杨沐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弗兰克！”
李立川把档案本狠狠摔在桌上，大声叫喊杨沐的名字。
杨沐抬起头，一脸迷惑道：“什么事？”
“你和黎文高，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
“不认识你为什么打他的电话？”
杨沐摇头道：“警官，我没有打过黎文高的电话，你可别冤枉我。
事实上，我这次来港岛，是受朋友所托……黎文高找我的朋友谈生意，但我朋友一时间脱不开身，所以让我过来接触一下。我是七天前到的港岛，在此之前根本没有来过这边。还有，你可以查我的出入境记录，我相信上面会有详细记录。
另外，我朋友说了，我可以不用回答你的问题。”
李立川的脸色铁青，双手撑着桌案，呼的站起来。
“大陆仔，别给我拖延时间，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大陆仔的底细吗？
看港岛要回归了，你们这些大圈就想要来港岛捞一笔，是不是？我告诉你，别指望黎文高会来救你，他已经死了！你现在，涉嫌十三条人命案，就算是金牌大状来，也别想洗脱罪名。另外，你还非法携带枪支，就凭这个，我就能钉死你。
大陆仔，聪明一点，老老实实和我合作，到时候我可以在法庭上为你求情。”
李立川说完，往靠椅上一坐。
杨沐则看着他，一脸纯真，半晌后道了一句，“警官，你在说什么？我要见律师。”
“你……”
李立川火冒三丈，呼的站起来。
别看杨沐涉世不深，但也不是一个笨蛋。
之前莫里诺夫说的话，他牢记在心里。
李立川虽然是气势汹汹，却根本无法影响到他的内心。更何况，他的确没有杀黎文高，就这一点而言，李立川不管怎样威逼利诱，他也不会害怕。唯一麻烦的是，那支鲁格左轮。不过莫里诺夫似乎对这件事毫不在意，所以也不必太担心。
就在李立川无计可施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李立川的顶头上司。
“李sir，这位是裴炜律师，他代表三位当事人前来办理保释手续。”
在那位警官的身后，是一个矮胖男子，头发略显稀疏，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长官，他们是越南帮谋杀案的重要嫌疑人。”
“李sir，我知道你想要尽快破案，但问题是，这三位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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