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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模式“on”的状态，宋小果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心里面却在打颤，她最害怕那种好多面的人了，因为她很难看懂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就比如现在这个笑容到底是“我们和好吧”还是“把你划到圈外面了再见吧么么哒”。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靠谱，宋小果下巴抵着看着语文老师进来上课，她原先高中的时候是语文课代表，属于那种不上课考得好高贵冷艳类型的，还因此被英语老师记仇“都是语言类为什么英语就是学不好，你是不是歧视我”。
这个班的语文老师属于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严师，宋小果已经成了重点查看对象，一看到宋小果又在发呆，眉头一皱就开始提问，“宋小果，第十三题选项是什么？”
被点名的宋小果一惊，这才看顾墨的页数翻到题，如果是平时按照她不好不烂的演技基本上就是不会，然后站个五分钟自己坐下，这次她也不知道怎么一没注意，答案就脱口而出了，“选b，这个成语有三种解读，这里运用的是它现代的引申意。”
这下，不只是全班惊呆了，老师也惊呆了，“那你说说它分别有什么含义。”
“唔，就是……”，宋小果说到一半觉得不对劲，她好久没有这么冷艳高贵，猛地就惊醒自己作为一个智障有点浮夸了。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解释说完，老师竟然是最为感动的一个。
“宋小果同学虽然底子差了点，但是非常刻苦，她这样清晰地说出解释肯定课下是付出很多的，你们一定要向她学习。”
宋小果被这句话噎得不行，还没发辩驳，只能尴尬笑笑，在掌声中坐下，将头埋在双臂突然有点羞耻感。
宋小果在班级一直都是负面存在，这一次出了次头，有好事的女生来看热闹，是曾经邀请宋小果加入小团体后被拒绝的女生。
“没有想到宋小果你学语文都这样刻苦啊，真不愧是有个天才哥哥，”女生笑眯眯地拿起宋小果的练习册翻开，身后几个女生笑成一片。
令人意外的是，在练习册打开后并没有出现人们想要嘲笑的笔记，连答案选项也没有填的干净页面。
翻开书本和其他想要嘲笑的人都愣了下，宋小果也心跳加快。她可是知道这些女生很多时候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
“她里面没笔记，你们看这本吧，”坐在一边的顾墨笑眯眯地将自己的练习册翻开举起。
原本拿着宋小果书本的女生僵了僵将宋小果的练习册放回去，拨了刘海，“宋小果你这样一直依靠顾墨你哥哥得多失望。”
宋小果一脸茫然地看她，“我有了这样的哥哥之后还需要努力吗？”
被她这张迟钝的呆脸弄得恼火的女生扯扯嘴角还是忍下了，“那可真恭喜你了。”
如果不是顾墨真的有可能被发现，宋小果松口气难得一脸崇拜看向顾墨，“怪不得你会被男生打，果然脸好就是受妹子欢迎。”
顾墨摇头，“她们有个台阶下就可以，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说到这里，顾墨又有点好笑的模样，“虽然你这种状态要说那种话实在是困难点，你就不能别火上浇油吗？”
宋小果摇头表示自己作为一个高贵冷艳的少女做不来给找麻烦的人台阶下这种事，果然看到顾墨在一边无奈的表情。
“你是因为根本不在意她们，而我是因为她们已经来冒犯我所以不能太弱，这就是原则。”宋小果觉得自己果然是个有底线的人。
顾墨因为她的这句话愣住，没有开口。
宋小果却是看得很开：“我那天离开的时候有点情绪，真的是抱歉了，不过我尊重我哥的选择，他喜欢谁我就支持谁。”
顾墨弯起眉眼，“那我也尊重我姐的选择，她的选择，我会一直支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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