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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柏说完之后，冲季郭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
看的季郭头皮发麻，脸色变了一下，感觉有点渗人。
消防员？这个金枝玉叶当真不是在糊弄自己？
季郭张嘴，嘴巴开开合合，脸上的肥肉一直打颤，最后实在没敢开口。
*
季老爷子在凉亭中听着小曲，收音机里头咿咿呀呀的女声唱着，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
他连日来的高压心情此刻有所缓解。
“爷爷……”
一声干哑粗糙的声音猛地打破了凉亭中的安逸，季老爷子身子一抖，而后缓缓睁开浑浊的眸子，望向不成器的孙子。
季郭大步踩过来，喘着粗气，吊着嗓子问：“爷爷，你说顾青柏他可能在糊弄我吗？”
季老爷子身子一抖，沉默片刻。
“把可能去掉！”
季郭被训了，心里头也不服气，反而解释：“那顾青柏他也没做什么啊。”
季郭结结巴巴说了一堆，言不达意：“不过……顾青柏最近好像在打听咱家里的情况，今天还说自己的心愿是当个消防员。”
所以自己才找了个借口出来，过来问问自己爷爷。
季老爷子闻言，心中愈发不安，什么叫做“人没做什么”？
真等人做了什么，自己和季郭就后悔莫及了！
季老爷子知道季郭是扶不上墙，又气又恼，知道自己不能指望他，内心的不安越发明显，
他猛地起身，气急败坏地说：“你身上能有什么利用价值？顾青柏这个小兔崽子怕是真的在搞鬼！”
季郭啊了一声，一脸迷茫，顾青柏在利用自己？
季郭脸色复杂，最后反而一脸凶意地走了。自己好歹也是季家少爷，难不成就不能被顾青柏看重潜力吗？！
他没什么本事，却又觉得自己厉害，季郭挨训之后，准备回去问问顾青柏，到底有什么算计。
结果回去后，空荡荡的，一问人方知道顾少爷刚才就走了。
季郭气得踹了回答问题的佣人一脚。
“你怎么不拦着！”
*
说是离开季家的顾青柏，此刻却不远不近地跟着季老爷子的身后。
顾青柏挑眉，就知道季郭刚才时去找自己爷爷告状。
这个老不死的心思深沉，估计在心里头盘算了半天，越想越虚。
顾青柏抬眸望着季老爷子的背影，人杵着拐杖急匆匆地走，拐杖顿地声接连不断地咚咚咚，像是聒噪的虫子，吵的人心神不宁。
顾青柏冷哼一声。
放轻脚步，紧随其后。
此刻，弹幕有人发问：“主播，季老爷子他去哪？”
顾青柏眯起眼睛：“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
月底的股东大会就要举行，季老爷子一连开了好几个宴会，可惜想长袖善舞也得有资本，从顾家收集的资料来看，季老爷子的拉拢计划并不顺利。
紧随其后，顾青柏跟着人顺着走廊走进一个院子里。
老爷子进了院子里头的木屋里。
顾青柏躲在暗处，左右观察，这院子里虽然有人打点并未杂草丛生，但是看起来也是罕有人迹。
看起来是被废弃了，屋子门口还堆了木材。
顾青柏猛地屏住呼吸，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季淮母亲的骨灰！
*
屋子里头十分昏暗，对于老眼昏花的季老爷子而言莫过于黑暗中摸索，他左右摸了一下，走进内室，点燃了布满灰尘的蜡烛。
这里以前是用来放神龛的，后来把大部分东西搬到了祖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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