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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吓了一跳。眼前这一切都是这么真实存在的，哪来的幻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落脸色古怪地看着杜尘。
杜尘没有理会，直接抬起脚就往闭着眼睛静坐的子觉走去。
“杜兄弟，你干什么，快回来。”
赫连成吃惊地看着杜尘，想去拉杜尘回来，可是杜尘早已经大步走出去。并且示意赫连成不用担心。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杜尘从智空主持和媼婆婆中间走去，智空虽然张牙舞爪地对杜尘怒吼着，可是却并没有真的对杜尘进攻。
而且当杜尘往子觉那边走的时候，整个塔里面的场景开始变幻起来，道路变的歪歪扭扭，走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倒。
“大家都互相扶住。”
看着整个塔在扭动，赫连成赶紧招呼大家互相搀扶。可是每次都要抓住对方手的时候，就发现道路又扭曲起来，怎么也走不过去。
而且还吃惊地发现，杜尘明明是在瞎走，却每一步都踏在了扭曲的道路上，离蒲团上的子觉越来越近。
砰。
随着一声脆响，整个塔里扭曲的道路渐渐恢复正常，智空主持、媼婆婆，以及原本端坐在蒲团上的子觉都化成一团气泡消失不见。
“真的都是幻觉？”
凌可欣几人都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而且这个时候众人也发现，刚才在扭曲的塔里面，他们想要伸出手靠近对方，结果几人是越走越远。
“不对啊，我明明没理会扭曲的，还按照自己的直觉走的直线道路，为什么我也走偏了？”
叶萱奇怪地看着自己差点走到塔外，此时外面全都是厉鬼和鬼怪的战斗，真要是走出去了，死的连渣滓都不会剩下。当下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道路是真的扭曲了，除非你走z字路，否则无论你怎么走，都不会走成直线。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只要你不走z字路，无论你再怎么走，最终都会走到塔外，被外面的厉鬼干掉。”
杜尘说道。
虽然其他鬼怪都消失了，不过苏落手中还提着子悟，此时饶有兴趣地看着杜尘：“这么说，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大概吧。我记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蛇怪，叫做蛇骨婆。这么诡异的走路方法，想来应该就是你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你也能够和其他一些厉鬼一样能够制作幻觉。”
杜尘将胜邪剑一个斜握，身体微微躬起，做出了随时进攻的准备。
砰。
一声碎响，被苏落，或者说是蛇骨婆拎着的子悟也化成一个气泡消失不见。
“年轻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破的？”蛇骨婆以无比夸张的360度扭转脖子。
“鞋。”杜尘回道。
“我脚上的鞋子？”蛇骨婆抬起脚看了看，有些不明白，“我一身装扮都是按照苏落幻化的，鞋子和她也是一模一样，能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确实分不出来。可当时在大殿中，智静大师的白虎厉鬼击杀那个无头和尚的时候，弄的大殿中全是黑色的血水。我和彭博的鞋子是全沾了一丝黑色的液体，可是你却没有，而且被你拎着的子悟鞋子上也是很干净。所以，我才觉得都是幻觉。而且来了人阴界之后，我发现这里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幻觉。”杜尘微微一抬脚，果然上面全是黑色的血水。
杜尘的回答让赫连成几人全都汗颜起来，差一点就被这个幻觉给骗到了。而且以杜尘刚才的表现来看，如果他们当时不管子悟，而是去杀子觉的话，蛇骨婆肯定会用扭曲道路的方法让自己几人都走出塔外。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我们都杀掉。
“所以你才特意问我是不是亲自去抓的子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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