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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凉冰一愣，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他不是……”
“是，也不是。”瑞明羽摇头道，“他说我如果不信的话，就把你被封印的那一段记忆释放出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放吗？”凉冰问。
“我暂时还没有稳妥的办法。”瑞明羽说，“不过，大概率是真的。”
“那他都说了什么？”凉冰问。
瑞明羽用精神力把得到的信息传入凉冰的大脑。
当然，还是隐去了自己的来历。
消化完了信息，凉冰看向瑞明羽，“如果这是真的，那对我们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没错。”瑞明羽点了点头，“至少敌人对我们来说不是一无所知了，原本制定的计划还算可行，就是细节方面需要改一下，二代以上战士的总数最好严格把控。”
“嗯。”凉冰点了点头，“那我先把这些消息上传给姐姐。”
凯莎这次来地球除了护卫天使以外，还带来了鹤熙制作的天启宝库，昨晚临别前交给了凉冰，此时就在凉冰的暗位面。
有天启宝库的加持，凉冰的实力已经更上一层楼，甚至不下于神圣凯莎。
此外，天启宝库和神圣知识宝库的数据是链接的，也就是数据共享，方便远程交流。
……………………
“女王，阿托老大传来消息。”
两人起床后来到天机厅，阿泰立刻过来汇报道。
“什么事？”凉冰问。
“天使彦和银河之力他们遭遇了索顿和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交手后时空蔷薇用银月配合银河之力击杀了索顿，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用疑似虚空力量打伤天使彦并封印了她的翅膀，随后不知所踪。”阿泰说道。
“封印了天使彦的翅膀吗？”瑞明羽沉吟一声，“看来卡尔已经通过天使炙心的基因成功研发出了针对天使的虚空引擎。”
“这么快？”凉冰问。
“卡尔肯定早有研究，炙心的基因是最后一道程序。”瑞明羽说道，“天使炙心应该已经从卡尔那里逃脱了，我们这边又放弃了击杀神圣凯莎，卡尔的计划必须重新梳理，费雷泽对他已经没用了。”
“那我们要做什么吗？让阿托和蔷薇他们回来？”凉冰说。
瑞明羽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阿泰，联系阿托，让他装成刚刚赶到费雷泽的样子去把小伦和蔷薇叫回来，顺便——”
“把天使彦给我绑了一块拎回来。”
“你抓上瘾了还？”凉冰有些哭笑不得。
“咱们恶魔穷啊，接下来的计划要想展开还需要不少资源呢。”瑞明羽笑笑，“总不能可着卡尔一只羊薅，咱得让你姐也出点血。”
“拿天使彦，找天使换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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