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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了小人。”
“我真的不敢了。”
“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骚扰林婉芸了，甚至殿主，您在江北，若是有什么需要我效犬马之力的，我一定会认真对待的。”
“求您了。”
他可不想死。
凌天一言不发，漫步走了过来，那一步一步的落地声，就像是死亡的丧钟一般，敲响在了他内心深处：“殿主，我真的错了。”
“我求求您，您就放了我吧。”
他不断磕头。
甚至脑门上，都磕出了鲜血。
凌天来到面前，他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瑟瑟发抖，似乎是随时，都要炸开一般。
紧张。
来自内心深处的紧张，这样的感觉，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啊。
凌天瞟了一眼柳大海：“柳大海，说起来，我真是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当年将我丢入了大河？让世人都以为我凌天已死。”
“我也不会荣耀归来。”
咕噜。
柳大海不断磕头：“殿主，不敢，那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你就放了我吧。”
“是么？”
凌天负手：“那当年指使你的人，又是什么人？”
这也是凌天多年来在调查的事情，虽然知道是凌家！
可，到底是谁？
柳大海惊了下：“殿主，我……”
“不能说？”凌天挑眉。
“不敢不敢！”柳大海磕头都越发的疯狂了：“只是那人，我其实也说不上来，他之前跟我联系，都是在电话上面联系。”
凌天负手：“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不不不。”
凌天紧张：“殿主，是我错了，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当年在事情成功之后，有人在我面前说过一句，二公子这次看重你，你可不能不识好歹。”
二公子？
二哥？
凌天笑了：“果然，是他么？”
在凌家之时，若是说有人对他不错的话？
二公子凌虚首当其冲。
只是……
怎么样都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这一切，不过是欺骗自己的手段？
真是——
可笑！
原来，为了谋害一人，真能故意亲近一人？
柳大海见凌天不说话，更是不断磕头：“殿主，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我真是不知道啊。”
“当年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干涉的啊。”
“甚至……”
他，不断求饶！
希望能苟活在人世间。
凌天转身，一言不发，来到了夜枭身边：“你嫂子呢？”
夜枭点头：“老大，嫂子就在外面，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好。”
凌天眼中难得出现了一抹温柔，甚至是——
紧张！
这六年来，虽然自己一直都在外面杀戮，可是对那一晚的事情，她一直都不曾忘记过。
甚至是——
有数次冲动来寻！
不过毕竟是自己强行夺取了林婉芸，谁能知道，林婉芸怎么看自己，若是贸然回来，会不会打搅到林婉芸，这才一直拖着。
一直到现在，自己终于有时间来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他迈步离开，夜枭弯腰相送。
他明白，凌天想做什么。
柳大海见凌天走了，心中更是长出了一口气，不断道谢：“多谢殿主不杀之恩。”
他，下意识以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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