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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心动了，这就够了。
他知道，人的心态是会随着手上掌握的东西改变的，现在的爱丽丝不敢争，不意味着以后得爱丽丝不敢争。
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力量。
“你以前练习过魔力的接纳吗？”
爱丽丝不出所料的摇了摇头，生活都困难的人，从哪里去学习魔法呢？
比起原初时代的人们互相分享魔法的那种喜悦，现在人类更希望只把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知识的流通也不如前了，或者说上层的交流还算频繁，反倒是下层正在逐渐变得被封闭。
时隔三千多年，人类成功把普罗米修斯创造的所有人都会魔法的种族，变成了有平民这种存在的种族。
其中有世界壁垒动荡，魔力质量下降，魔力病等多种因素，但是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来自上层的封锁。
所以人类的魔法史是一段卑劣的历史。
哈文因作为一个国王，他比起自己的父亲眼光更加的长远。
全员魔法的国度并不会给他的统治带来什么困难，那只是无能之人才会有的担忧，哈文因相信这种政策能够大大提高国力和民众的归属感，只是治安问题确实可能要下一番功夫。
但是总体来说利大于弊。
所谓的“贱民不知感恩，担心拿着力量犯上作乱，扰乱治安”只是那些贵族的说辞罢了。
可惜的是上一任国王确实相信这个说辞，哈文因曾经因为这个愚下的政策拉着亚琉喝了三天的闷酒。
他知道，那些贵族可以出钱养死士，养卫队，甚至可以为了莫名其妙的东西一掷千金，唯独不肯把钱用在民众的身上。
但是不得不说，贵族们对于这种政策执行的很好。
他曾经幻化前往许多下层的区域讲课，可惜吸引力甚至比不上教会的面包，还容易被卫队驱赶。
要知道那些卫队平时可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不过，这每一笔账，哈文因都替他们记着的。
泽凯思也是贫民窟出身，对于这个国家的现状也是了解的，爱丽丝的表现在他意料之内。
自己当初和亚琉也是十岁才正式有机会接触到魔力与魔法。
现在已经九阶的他，论战力也算是名列前茅了，但是政治博弈可不是打打杀杀，所以他们一般都不在王都过多停留，只是等着哈文因所谓的机会。
“你觉得魔力是什么？”
泽凯思高屋建瓴，再加上伊文林给他的自信，他决定给爱丽丝的起点整高一点，寻常的课程怎么可能配得上我的学生呢？
而且毕竟爱丽丝已经落后了，得想办法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