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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给人的感觉却更冷然，抬头问顾棉棉：“你想和谁谈恋爱？还特意把这个写在第一条。”
顾棉棉扁嘴：“没谁，暂时还没找到。不过不代表我以后不会找。我和你结婚未来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是。我花季少女一枚，恋爱都没谈过一次，我亏不亏啊。我不管，我想恋爱，你不能管我。再者，我也写了，是夫、妻、双、方！你要和谁谈恋爱我也不管。”
慕战辰眯着眼睛，眼里暗沉的光划过，他点头：“好，准了，不过这条上该加个限制。”
“什么限制？”
慕战辰微昂着头道：“为了确保你的交往者不会给我们的婚姻带来什么实质性危机，损毁我慕氏的名声，损毁我的名声，你的交往对象必须通过我的审核。”
顾棉棉瞪眼。
张口想说他凭什么要审核，但话要出口顾棉棉却又顿住了，眼睛转了转，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哼哼，又找到一个合理折腾他的方法。
“可以！”一拍桌子，顾棉棉同意了。
慕战辰又翻看了下她提出的要求。
基本上就是二十岁小女生都会提的一些要求。
比如要准许她和朋友聚会，准许她出入夜店等场合，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慕战辰对这些不甚在意，他在意的只有这协议最后的两条。
“我不能碰你。”慕战辰寒眸危险的盯着顾棉棉：“以及在你的任何朋友面前，我的身份是你的叔叔？”
顾棉棉抱着双肩，努嘴：“怎么了，我们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婚姻，是协议婚姻，我当然不能让你碰了。否则多不清不楚。”
慕战辰冷冷的抿着唇：“被我碰很委屈？你知道这A市多少女人求着我碰。”
“那谁愿意，你、你找谁去，总之我不行，没有感情做那种事，我绝不愿意。”顾棉棉心脏‘噗通’一下跳乱了两拍，吞咽了下口水，面对英俊到逆天的慕战辰，给出否定的答案她也是有过一丢丢挣扎的。
但这事她是占理的。
慕战辰强忍着怒火，问道：“那后面的呢？什么意思。”
“啊，那个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有天我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再我同学啊，朋友面前，或者你到我们学校去，以防引起误会嘛，我结婚的事，不能让学校里的人知道，否则我都没脸见人了。”
慕战辰紧捏着手里的协议。
好，很好，这十分钟内的时间里，这丫头已经三番两次挑战自己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