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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不忍。
忽然，他看到苏凝雪的眼角有泪光闪动。
楚齐怔住了，她......哭了？
啪嗒，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这一刻，楚齐的心，仿佛被一把尖刀狠狠刺中了一般。
他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他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可就是说不出口。
他看了看她，拿过一张纸巾递给了她。
苏凝雪看了看那张纸巾，她笑着说道：“抱歉，想起了一些往事，让楚先生看笑话了。”
楚齐看着她：“我姓宁。”
苏凝雪自嘲一笑：“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又把你当成我那个朋友了。”
“你，很爱他？”
苏凝雪听到这话顿住了，她的手稍微停顿了片刻，无力的笑了笑：“那时候或许有一点吧，但也可能只是青春的冲动罢了。”
楚齐看着她：“所以，现在你已经不爱他了吗？”
苏凝雪看着楚齐：“你觉得，一个莫名其妙消失五年的人，我还可能对他有感情吗？就算有，也只有恨。”
这一刻，楚齐的心仿佛又一次被尖刀刺中。
只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被刺的更深......
“对不起。”楚齐突然说道。
苏凝雪疑惑：“宁先生为什么要给我道歉？”
楚齐淡笑：“我是替你那个朋友给你道歉，如果他在这里，或许也会给你道歉吧。”
苏凝雪看着他没有说话。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千绪流转。
这时，服务员端着一盘开胃小菜上来了。
他们这才移开了彼此的目光。
等服务员退下后，苏凝雪看着远处的钟楼说道：“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再那么傻了。”
楚齐嘴角苦涩一笑，果然，自己还是伤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