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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下来，莫言把玩着刚刚老者再次提到的玉牌
现在他可以肯定，这面玉牌在武都一定有很大的排面，甚至还有什么特别意义
刚想到这里，莫言的眉头又皱了皱，转身把房门又拉开
光头壮汉正站在门口，伸出右手做着准备敲门的动作
莫言的突然开门，把光头愣在原地，举起来的右手一时也忘了放下来
莫言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桌前坐下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地笑了笑径直走到莫言对面坐下
“看不出来嘛，你还挺有人缘的，上船不到一阵，就接连有人找上门，嘿！他们都是什么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说雷大人，我是不是犯事了？”
“犯事？犯什么事？”
“那雷大人怎么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在问我话？”
“哦！那个哈！口头禅，纯属日常习惯性的说话方式，我不问，我不问了，呵呵…”
光头表面打了个哈哈，其实莫言从他神色中看出，光头心里肯定不甘，这种职业病犯了是不可能轻易平复
莫言慢慢喝着茶，一副我不想说话的样子
光头开始还沉得住气，可时间越长越明显难受
先是学习莫言慢慢喝茶，最后直接一杯接着一杯干
三两下把一壶茶水给喝干净，莫言放下茶杯看向光头道：
“雷大人，你知道牛嚼牡丹吗？”
光头被莫言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整得不知怎么回答
他知道牛兽，但不知道牡丹是什么
“既然雷大人不知道，那就算了”
莫言故意吊下胃口，他知道那种有查案求知的人，最难受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真相
“别啊，不能算，莫老弟快说，这个牛嚼牡丹到底是什么？”
“雷大人找我是有何事？”
“没事啊。老雷我觉得有点闷，所以想找莫老弟你聊聊天，不曾想莫老弟你应酬不断”
光头看着莫言，眼里精光闪烁不定，他开始以为莫言是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
因为据他调查，莫言跟古老他们是在船上才认识的，一开始并不认识
而莫言却为了刚刚认识的人以身犯险，甚至还一路护送
这典型就是初入江湖的菜鸟，头脑简单容易发热冲动
可接触下来，他发现并非如此，尤其刚刚，居然不断有人来接触这小子
而且前后两人身份好像都不是普通人，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职业病的关系，让光头对莫言的底细充满了好奇
若不是这客船归属皇家客运，调查需要很多繁琐申请，并且他目前等级也没有这个权限
否则他早就去扒莫言的上船记录跟船票登记信息了
莫言显然也知道光头这类人的特点
“雷大人说笑了，只不过碰巧遇到两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罢了”
光头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一番莫言，一面之缘会特地跑来你这里？
你说你是什么大人物还好理解，就你这毛头小子一个，忽悠谁呢？
“雷大人对武都很熟？”
莫言忽然抬头看着光头
“曾经生活过几年，后来外调了，就没回去过
这次是几年来头一次重返武都，至于现在武都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光头不知道莫言想问什么，于是模棱两可地回答
“那这个东西你有没有见过？”
莫言把神秘老者留给他的玉牌在光头面前晃晃
光头看了一眼，刚准备摇头，突然瞪大眼睛，定定看着玉牌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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