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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顾老板，可以啊。”
不待我回应，林茵就在群里接过了话茬，“他们小两口是真的看好你这项目呢，老实说，你是不是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
“......旧味的所有食物，你都可以拿去检查。”
“你这个人，我开玩笑呢，看不出来嘛。”
“你先等等。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我丝毫没有给林茵情面，说过这话后，我直接在群里艾特了莫瑶，“看私聊。”
说完，我就点开了她的头像，给她发过去这样一条消息，“你跟江海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两天，我也在想，咱们这个项目的可行性，究竟有多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再多想想而已。”
人在崩溃的时候，不适合做任何决定，也不适合跟任何人交谈。
我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偏偏，此时，我已经有了不受自己控制的苗头。
“是出现了什么新的苗头吗？”
莫瑶关切的问了一句，见我许久没有答复后，又发过来了消息，“顾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实话实说，我跟江海决定投这个项目，真真儿就没奔着赚多少钱去，用他的话说，我就是情愿充当韭菜，为你的情怀买单。”
看到这条消息，我心下一怔，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话，往下去聊，“或许他是对的，毕竟，这种合作模式，我也没有尝试过。”
“就算真的赔掉了，又能怎样呢？”
“赔掉的，是你们对我的信任。”想了想，我还是这么对她回道：“况且，站在经营者的角度讲，我肯定是希望自己的项目盈利的，基于这个前提下，才是情怀。至于乌托邦......其实，那天有人质疑是对的，它，未必存在。”
曾笃定回答乌托邦会存在的人，几十个小时之后，却亲口质疑。
这一刻，我可以确认，自己绝对不是个合格的项目发起者。因为，不被情绪所左右的基本要求，我就没有具备。
“那又怎样？”难得的，莫瑶并没有被我的回答，打消积极性，“顾哥，其实我来投你这个项目，不是冲着乌托邦，也不是冲着你这个老板，只是单纯的，冲着旧味这两个字，它让我想起了我跟江海的从前。
我们现在能走到一起，是不被人祝福的，我甚至需要时刻做好他要离开的准备，投进这个项目，更像是我自己找到一种，我们之间的情感寄托。”
在我的设想里，旧味会成为乌托邦的代名词，而莫瑶，为什么要给它，强加进一层寄托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