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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我不得不承认。
安歌听过我的话后，沉默了半晌才说：“等我上班的时候，会去找你。”
想也没想，我就拒绝了安歌的提议，“就现在，中吗？”
“顾灿......”
“我在梧桐南路等你。”我打断了她，带着些恳求道：“就当我最后一次求你。”
“好。”
安歌答应了我的要求。
这并不会让我感到开心，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的一系列异常举动，足够她看出些东西；也正是因为这点，我才意识到，也许，在安歌的心里，也想跟我有场了断。
一场彻底归于陌生的了结。
“嗯。”
应了一声，我主动结束了通话，一如我给她打电话时的样子，果断又干脆。
在街边的早餐铺子，我打包了一份南瓜粥，启动车子，驶向我们约定好的目的地。
......
梧桐南路。
这里有太多我们的回忆，如果说，在郑州这座城市，有什么地方是我特别抗拒的，那么这里，绝对能排在首位。
我与安歌的相遇在这；结束之后，我也来过这里缅怀，而今，会在这了断......至于重来，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开始等待，直到她打来电话。
“你在哪？”
“街道指示牌的下面。”
“我在对面的农业银行。”
“好。”
手里拿着打包好的早餐，下了车子，就在这时，我看到安歌从一辆大众cc上面下来。
我们隔着一条马路对望，多年以前，也是这样的一幕。可现在，改变了太多，最明显的是，她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眼角在这个瞬间泛酸，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等到人行绿灯亮起，我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的南瓜粥。”
我递给了她买好的早餐，“不好意思一大早就吵醒你，这个就当补偿。”
“谢谢。”
安歌接了过去，摸了下包装，有些惊讶的说：“还是温热的，你这车开的是有多快？”
“打空调了。”
“......”
她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的看着我，在她的目光里，我没有看到光，那种眼里只有我一人的光。
“是不是挺傻的？”我自说自话道：“就跟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一样，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在见到你的时候，又忘了该怎么开口。”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原来没有，现在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