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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排妙龄女郎，高矮胖瘦各有不同，有的风姿卓越，有的狐媚诱人，韩东并没有多想，觉得以后这大概就是谈生意的趋势，将来说不定不请人家来这样的场合，还谈不成生意呢！他指了指最高的哪一个。
那个高个子女孩大概有一米七五，看上去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韩东的身高和她差不多，高个子女郎微笑的冲韩东笑了笑。在选择美女这件事上，他还是喜欢高挑一些的。
卷毛脸色阴沉着说：“笑啥笑，还不坐过来。”
长腿美女就快走了几步，天气很冷了，她穿着素色的旗袍，除了长腿诱人，她的脸蛋也挺水灵的。
长腿美女这才坐在他的身旁，和他挨的很近，几乎是贴着他，忙着给斟酒。也不会说什么话，除了微笑，就是主动和他接触，看上去百依百顺的像个乖乖女。
韩东挺好奇的问：“你是哪儿的人？”
“贵州的。”
“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你叫我小芬好了。”
韩东不觉无言，觉得自己多情，像这样的问题，大概每个客人都会问到的吧。
卷毛也叫了一个，看上去挺圆润的一个女孩，只是个子比较矮。
卷毛点了一支烟，抽着烟，搂着美女的腰，然后冲着她的脸吐了一口烟雾，呛的美女一个劲儿的咳嗽，也不敢反抗。
“给大爷唱首歌呗？”卷毛说。
女孩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拿过话筒，“两位大哥想唱什么，我给你们点歌。”
卷毛说：“叫你唱你就唱，管我们干什么。”
女孩只好说，那我就为大家唱一首：“忘情水”
说着，音乐响起来，有模有样的唱起了刘德华的忘情水，鼻音给的很重，唱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卷毛和韩东喝着啤酒，听着一个女的唱歌，另一个给他们倒酒。
卷毛看出来韩东没怎么来过这样的场合，就说：“东哥，这些女人你随便摸，要是想办事，就找给地方多给一百块就行。”
高个子女郎脸色害羞的看了韩东一眼。
韩东摇了摇头：“算了吧，还是不办了。”
卷毛说：“没事，有避孕套，这里的姑娘都得用。”
韩东翘起二郎腿，装作很疲乏的样子，说：“算了，前几天刚在酒店里办过，真的有点办不动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免得被人觉得他不敢，当然，他肯定不能办，当着卷毛的面领走一个姑娘去办事，别人这个时候觉得无所谓，等以后会说你这个人的各种不是，尤其是背后的熟人，他自然不会留着这样的话柄给对方。
卷毛听说他在酒店刚办过，就笑呵呵地说：“你住的那个酒店高级，女人去的也是高级，都是有些文化的，我听说还有大学老师呢。东哥，你办的那个是大学老师吗？我现在挺想知识分子的。”
韩东抿了一口酒说：“我没问，不过挺喜欢看书的，办完事睡不着，还看了一会儿贾平凹的《废都》呢！”
那个年代，各种冲破欲望的书籍盛行，谁的书里没大段的描写，都不好卖。尤其是贾平凹的书，写的刺果果的夺人眼目，非常的好卖，盗版也很多，那本废都差不多半数的人都知道，看的也都是挺刺激的。如果那样的书搁在现在，差不多能删除几十万字。
两人哈哈的笑了几句。
这时候，包厢的门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身材瘦弱，带着金丝眼镜，眼镜里发着亮光。让人看着很有精神，也觉得这个人很精明的那种人。
那个人一进来，大老远的就露出了笑容，“抱歉啊，让两位久等了。”
卷毛上前和那人握握手，韩东也站了起来，两个美女在一旁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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