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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凤舞的话后红月止战脸上又出现了红意，哭笑不得。
“别在弄我了我的姐”。
凤舞眼睛带着笑意对着一旁的椅子昂了昂首。
“坐吧，方才便发现你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这些什么”。
红月止战来到凤舞身旁坐下，脑里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我在虚界内并没有遇见你所说的破天圣眼”。
凤舞大力一拍桌子，身形站立，神色异常激动。
“此话当真？”
看见红月止战点点头，凤舞紧绷着的身躯缓缓放松，呼出一大口气。
“那便好，那便太好了”。
随后凤舞回过神来对着红月止战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红月止战摆了摆手，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凤舞姐，你为何那么关心于这破天圣眼”。
凤舞愣了一会儿，紧咬着嘴唇，似乎思索着是否要告知红月止战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实话告诉你吧，凤青蕊乃是我的母亲”。
红月止战瞪大着双眼看着对方满脸不敢置信，张妮提起凤青蕊时，红月止战能感觉到凤舞明显的有着情绪波动。
凤舞与凤青蕊为同姓，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二人有些渊源，只是没想到二人乃是母女关系。
“所以这破天圣眼便是凤舞姐母亲之虚眼吗”。
凤舞点了点头承认了红月止战所讲。
“我曾与你们说过，虚眼只有拥有者陨落才会回归于虚界”。
“虽然知道虚界广阔无比，就算破天圣眼回归了虚界你们也不一定能够遇到，但没有消息对我来说便是好消息，也算是给我保留着最后一丝希望吧”。
说到最后，凤舞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此时的凤舞让红月止战心里产生了一丝心痛的感觉。
“姐，没事的。伯母吉人自有天相，而且身为苍渊大陆最强大的神境阵法师定有许多保命之法”。
过了一刻钟左右，凤舞的情绪才得以平复。
“凤舞姐，对不起。早知道若是这样的话我便不多嘴了”。
红月止战此时心里对凤舞愧疚至极，若不是自己问出那一道问题又怎会提起对方的伤心事。
凤舞看出红月止战心里所想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挂上不自然微笑。
“不需道歉，我的身世在这大陆上也不算什么秘密。再说了，憋得太久偶尔释放出来心里也舒服不少”。
虽然知道凤舞是在安慰着自己，但显然凤舞心情依旧低落。
“凤舞姐，你方才所说会剥夺机缘的势力叫什么名字”。
红月止战就是为了这道问题才返回，此时问出也有着转移话题的答案。
“堕神道”。
凤舞眼里的杀意浓郁得把空气变成实质，眼睛布满血丝。
“堕神道？难道这就是火家得幕后黑手”。
回过神绪后红月止战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感觉到温度骤然下降，抬头望去才发现凤舞的不对劲。
“糟了，难道我又问错了问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红月止战心里暗骂着自己。
“凤舞姐，你还好吗？”
“无事”凤舞冰冷的语气让红月止战心中一寒，片刻后凤舞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气势。
“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红月止战满脸歉意，想要马上离开此处，他已觉得自己没有面貌继续在这待着。
凤舞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些事你日后也会知道，如今只不过是提早知道而已，你知道了心里也会多加注意”。
“今日多谢解惑，那我也便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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