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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封靳看着她，面色微微一沉，脸上表情难得有几分变化，
“你在做什么？”
礼服裙子繁琐，姜柚转头看着他，脸上表情平静，“脱衣服睡觉啊。”
她说的理所当然。
封靳微微一怔，脸上表情沉下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强行压住什么情绪，转过身，一言不发，腥红色的瞳孔颜色似乎更深了几分，一动不动凝视着她的脸。
姜柚皱眉，回望回去，一边继续扯开繁琐的礼服外套一边往他跟前走。
“你在生气啊？”
她在他跟前站定，仰头望着他的眼睛。
封靳不说话，只沉默的看着她。
“哎，”姜柚皱眉，叹了一口气，“好吧。”
她踮起脚，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仰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封靳表情瞬间僵硬。
很短暂的一个吻，
姜柚脚步落回。
“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一脸平静，似乎并不觉得刚才的事情有什么。
封靳抬手摸了摸嘴角位置。
姜柚皱眉，“你怎么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你为什么？”封靳看着她。
“啊？”姜柚笑起来，表情无辜，“抱歉啊，”
“我以为你刚才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就是要我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