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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是啊，他们最后不还是收获了新的爱情吗？”
“哦，那这样的爱情给你你要不要啊？”
凌霁：“……”
赵清爽问他：“凌霁，如果是你的话，你也会放弃自己深爱的人，而选一个最合适自己的人在一起吗？”
凌霁望着她，清冷的眼眸下藏着强烈到他不敢轻易表露的感情：“不会，如果是我的话，为了得到我爱的人，我会不择手段。”
赵清爽愣了愣，她看着凌霁，过了一会儿才说：“所以你也认为这是be嘛！”
凌霁：“……”
第三天，凌霁在陪赵清爽挑电影以前，特地先上网查了查，确认找到一部剧情轻松欢快并且结尾是男女主在一起了的影片，才推荐给赵清爽。
这次赵清爽终于满意了，看的时候一直笑得停不下来。电影放完以后，她的情绪还处在亢奋之中。
凌霁让她睡觉，她睁着大眼睛看他：“凌霁，我睡不着。”
“……”凌霁躺在她身边，偏过头也看着她，“又睡不着？”
昨晚看了电影之后，赵清爽说心里郁闷，郁闷到连觉都睡不着，最后是闹着凌霁给她读了个童话故事，才睡过去的。
赵清爽怀孕之后，凌霁就买了不少儿童类图书回来备着，没想到这么早就派上了用场。
“今晚又想怎么样？我再给你读个故事？”
赵清爽摇了摇头：“不了，今晚你给我唱首歌吧。”
凌霁：“……”
“怎么了？”
“我不会唱歌。”凌霁看着她，抬手轻轻理着她的发丝，“要不给数羊？”
“不要，我就想听你唱歌。”赵清爽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放心吧，我不会嘲笑你唱得难听的。”
“……”凌霁微微抿唇，“我真的不会唱。”
“那你哼哼也可以。”
凌霁沉默了好久，终于从记忆深处搜寻到一首曲子，哼给了赵清爽听。
这首曲子舒缓动人，凌霁的嗓音又特别有磁性，赵清爽听着听着，便渐渐有了睡意。
“凌霁。”在睡过去之前，她迷迷糊糊叫了凌霁一声，“这首歌好好听啊，叫什么名字啊？”
凌霁轻声在她耳边道：“我也不知道，是我小时候，我妈妈哼给我听的。”
“这样啊……”赵清爽喃喃地说完，便睡了过去。
凌霁亲了亲她的脸，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城里就变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