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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涵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一会儿拿出手机对着屏幕整理头发，一会儿把手机甩一边揉着自己的脸。最后索性趴倒在沙发上。
“你在做什么？”
“游泳啊！”
“沙发上游泳，想象力真丰富。”
季璇菲说几句又不说了，开始敲击键盘。穆涵把手机摸到手里，无聊就拍季璇菲吧。
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拍了十几张，“噗！”
“你一个人又在傻笑什么？”
“没啊。”穆涵吐吐舌头，有张照片恰巧拍下了季璇菲闭眼的瞬间，有一丢丢搞笑，穆涵想自己可得偷偷地保存好。
蹭掉自己的鞋子，穆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
季璇菲看过去，穆涵一副大爷的样子，躺着还翘着个二郎腿，嘴角不自觉地被牵动。有的人你和她在一个空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却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躺久了瞌睡都出来了，就在穆涵快要睡着的时候，季璇菲走到她面前，“帮我把这些东西复印出来。复印机在外面。”
“哦。”迷迷糊糊地起来，接过季璇菲手里的资料。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
“又怎么了？”
“鞋子！”
“嗯？”穆涵傻乎乎地垂下脑袋，自己卡通图案的袜子太可爱了，哦，不对，鞋子呢？
穆涵找到鞋子又穿上废了不少时间，才惊觉自己为什么要帮季璇菲印资料。
“我好像不是你的助理吧。”
“对，不是啊。还以为你睡傻了呢？看你太困了，找点事给你做。”
“快点，我等着要用！”
季璇菲这么一催，穆涵也只一声哀叹，就速度地出去，帮季璇菲把东西全部都复印好。
“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再给我倒点水。”
拿起杯子一看，乖乖，杯子底下都堆积着咖啡的残渣。于是穆涵揣着杯子先去清洗干净才倒了一杯温水。
弯着腰，恭顺的语气，“我的季大总裁还有什么吩咐的，尽管开口！”
季璇菲缓了一下才接过穆涵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小口，“不错，水温刚好。”她觉得使唤穆涵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有种暗爽的滋味。
“消气了吧！”穆涵看见季璇菲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表示她对自己之前不接她电话的事已经不气了。
“就这么容易放过你，我不甘愿。”季璇菲咬着唇摇头表示反对。
“我又不是十恶不赦，你还不放过我！好吧，那你说要我做什么，你才会大人大量原谅我。”
季璇菲四处看了看，“不如乘你现在有空，帮我把这些边边角角弄弄干净。好吗？”
“能说不好吗？我知道，不能，我去找工具。”
穆涵在杂物室找出一个脸盆，两块布，一把扫帚。俨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挽起袖子，将布扔进水里，拧干，沿着存储资料的柜子外框开始一遍遍地抹过去。
季璇菲坐在办公椅上，手支着下巴，认真地“监督”穆涵工作。想起什么，她也拿起自己的手机，镜头拉近穆涵。劳动中的穆涵完全没发现自己被人偷拍了。
来回换了好几盆的水，才把里里外外弄干净。
穆涵累得额头上沁了一层汗，“好渴啊！”
也不顾及，直接拿起季璇菲桌上的那杯水咕噜咕噜地灌进肚子里。“爽！”
“怎么样！要不要检验一下我的成果。”穆涵擦掉嘴边的水痕，“我看，人清洁阿姨都没我弄得干净。”
“好啊，不如你定期帮我来清扫。”季璇菲顺势提议道。
“嘿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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