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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昭瑶嗤笑一声。
算盘如果打得太响，那么就一定会出错。
姚曼这是在虚张声势。
《九里红吟》这个项目一直是个机密，知道的人不多，她能想到严谨，肯定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如果这个时候洛昭瑶
贸然透露自己知情的消息，那紧随其后的，必然是各种黑料。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姚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洛昭瑶说。
姚曼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唇角颤动两下，恢复到那副高姿态，“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说完，扬长而去。
洛昭瑶心里哐当一声，美好的憧憬打翻一地，她讨厌这种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争端。
而陆衍州从来不必面对这些。
陆衍州只用考虑几个亿的生意要不要接，出门是坐私人飞机还是开卡宴，人情世故更是可以抛诸脑洞的麻烦，只要他想，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俯首称臣。
为了一个面包，一个角色费尽心思的，只有她而已。
然而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上过镜，姚曼像突然换了一人，全程自己拍摄，就连试光这种小事都是亲自上阵。
有人说，姚曼这是为了磨炼演技。
还有人说，替身攀上了总导演，想演更好的角色......
洛昭瑶听了不下于五个版本，没有一个版本是对的。
“姚曼姐，你就不解释一下吗？”杨思涵气哄哄的，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洛昭瑶瞥她一眼，“我解释了那些人就会信么？既然不信，那我还解释什么？她姚曼难得敬业，我也图个清闲，又有什么问题呢，该拿的工资我一分也不会少拿。”
杨思涵瘪了瘪嘴，哼出一口气，“宴微姐，你以后一定要成大明星，让他们看看自己狗眼看人低的下场。”
洛昭瑶笑了笑，说：“好了，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儿，我准备跟乐天签约了。”
“真的？”杨思涵差点高兴得蹦起来。
“嗯，不过，你的工资我好像给不起。”
“哪里要你发工资呀，严总会给我发的，他......”杨思涵陡然打住。
洛昭瑶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追问道：“他什么？”
其实，洛昭瑶早就知道了，就是故意诈一诈她，没想到她的心思还挺单纯。
“宴微姐，你签约乐天也是乐天的员工，我也是，只不过我们分工不同而已，我伺候你，我乐意，我愿意做你第一个粉丝，死忠粉那种。”
还算反应快。
洛昭瑶听了那番话，少说还是点有触动的，“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事儿，你记得先保密。”
“我会的。”
......
当晚，严谨就发来了合同模板以及《九里红吟》的意向协议。
洛昭瑶都仔细的看了。
给的条件不算苛刻，甚至好过大部分的新人合同。
【合同没问题，我明天去签约。】斟酌许久，洛昭瑶给严谨发去信息。
已是凌晨，没想到严谨回信了，【好，你明天上午直接过来，我叫法务提前准备。】
【好。】
【明天见。】
关了手机，洛昭瑶还是睡不着。
微博头条，财经新闻，时事热点，没有一个地方有陆衍州的踪迹。
手机电量用尽，插上电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签约的日子，对洛昭瑶来说，这一天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为重要也最为关键的一天。
她选了一件连衣裙，红色的赫本款，雪白的皮肤配着大红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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