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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的，我们坝子村以前也不差的。再说了，涂英才，你家以前穷的都没米下锅呢，要不是方凌让你孙女去卖卤鸭，你家比我家还穷。”
两个村的老朋友一起揭涂英才的短。
涂英才也不恼，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也说了，那是以前啊。我们要比就比现在啊。”
一说比现在，其他人就不说话了，装作看电影。
没办法，实在是比不过啊。
这时，坐在一旁的马秀弟问：“英才叔，听说春玲那丫头一个月的收入都过万了，有没有那么多啊？”
坐在周围的人顿时竖起了耳朵。
就连刘阳书记和张剑秘书都好奇的盯着涂英才。
涂英才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他没有说有，也没有说没有：“哎呀，都要感谢方凌书记啊。等过年善忠回来，明年我就不会让他出去了，在家里养鸭子。”
涂善忠是他儿子，也是常年在闵建地区挖煤。
涂英才这话就变相的承认了传闻。
众人不由的暗暗咋舌。
太夸张了！
就连刘阳书记的秘书张剑都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这收入也太高了吧，比我工资高几倍呢，听的我都想辞职了。”
“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没权力给你加工资。”刘阳书记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
这种收入连县委书记的秘书都有一丝心动，更别说普通人了。
于是，周围的人开始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
“也不知道坳上卤鸭合作社什么时候会招人？”
“肯定会扩大规模的，我听说刘来香和林桂香这两人都去县里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们坳上卤鸭就会开到县城去。”
“哎哎，你们说，连涂春玲那个丫头一个月的收入都过万了，那刘来香和林桂香这两个人该有多少啊？”
“肯定得两万吧。”
“不会有这么多吧？”
“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村里那个养殖场的收入吗？你们觉的是养鸭子更挣钱还是卖卤鸭更挣钱？”
“这还不简单，去问问涂善年不就知道了。”
“他才不会告诉我们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然后又有别村的人酸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有方凌书记，要是方凌书记到我们村当书记，我们村发展的一定更好。”
“可惜你们没有啊！”
“……”
张剑听着这些村民的话，低声道：“看来这个方凌在坳上村的威望蛮高啊。”
刘阳书记点头，于是，他询问一旁的涂英才：“老哥，你们都在说方凌，这个方凌很厉害吗？”
涂英才眼里泛着光：“厉害，非常厉害……”
然后，他开始滔滔不绝跟两个不认识的人吹方凌，旁边还有坳上村的村民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