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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精神。
何问之看了王道长一眼，同时用眼神示意。
愣了两秒之后，王道长明白了意思，转过身说道：“害怕就转过去别看。”
见请来的高人执意如此，他们夫妻也无奈，只好转过身去不敢看。
只是这段时间窗户已经在他们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这份恐惧是无法抑制的，身子已经颤抖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何问之一把拉开了窗帘，房间里的光亮瞬间透了出去，将整面玻璃照亮。
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人脸血印，一张一张，分外的狰狞恐怖。
这些血印已经有段时间了，血迹早已干枯发黑。
看着这些血印，何问之眉头一皱，他终于回想起来，为什么当时听到王道长提起【新辉广告公司】的时候会那么耳熟了。
并不是因为这家公司在春市有没有名气，而是因为他之前才在档案资料里见过！
陈艳芳，新辉广告公司的前台，上个月因为无脸女人而死，死因是被活生生撕下了脸皮。
然后再看着现在满窗户的人脸血印，陈百晙夫妇又是新辉广告公司的老板。
何问之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给魏副队长发了一条讯息。
紧跟着，他便一把拉开了落地窗。
冰冷的夜风呼呼灌入，空气不断摩擦着，夜风划过窗沿还有其他地方的时候，更是发出了哧啦哧啦的撕裂声，就如同厉鬼哀嚎一般刺耳。
陈百晙跟王娇被这夜风一吹，两个人就像是惊弓之鸟，被吓的瞬间就站了起来，只是却怎么也不敢回头去看。
“关、快关上……！”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快把它关上……！”
何问之站在窗口，静静的看着这两人。
“你们应该隐瞒了什么吧？”他淡漠说道：“关窗也不是不可以，把隐瞒的事情都说出来就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百晙颤抖着说道。
王秀看了陈百晙一眼，却也只是摇了摇头。
“哦，是吗？看来是需要一点提醒了。”何问之说道：“上个月意外去世，你们公司的前台陈艳芳还记得么？”
“陈、陈艳芳……？”陈百晙突然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你提她干什么？我都不知道她死了……她死了又跟我没有关系，又不是我害死的……”
“我也没说是你害死的。”
何问之自然是知道陈艳芳不是陈百晙害死的，因为她是死于无脸女人之手。
不过现在无脸女人还无法找到，然而似乎这边又跟无脸女人有一点关系。
何问之就想着，是否可以通过这边找到无脸女人呢？
魏副队长那边虽然说了会安排诱饵，但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如果这边能够获得一些线索的话，说不定也能起到不小的帮助，从而更快的找到无脸女人。
然而就在这时候，王秀的表情也是徒然一变。
她的转过头，一脸狰狞的看着陈百晙，伸出手就要撕他身上的衣服。
“你不是说早就跟那个女人撇清关系了么？怎么又勾搭上了？！你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