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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
何问之：“……”
不确定你说个锤子啊！
王道长又道：“只是说有可能，但也说不准。主要是这方面的信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古籍也记载不多，而且在后面都有说，这种事几乎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没了。”王道长摇头：“祖传的古籍上就写到这了……”
何问之嘴角一抽，你家祖上该不会都是写小说吧？还玩起了悬念是不是！
透过车里的镜子，何问之狠狠的瞪了王道长一眼。
王道长察觉到了不善的目光，弱弱问了一句：“问之兄，你这是想……干嘛？我真的把查到的都说了……”
“没想怎样，就是想把你丢出去，然后让你自己走回春市。”何问之随口说了一句。
王道长大惊，撅了撅屁股：“问之兄，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你可千万别开这种玩笑，我屁股都还是肿的啊！”
“……”
何问之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
……
几个小时过去，抵达春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多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了。
王道长独自回去，何问之停好车，带着黑狗跟韩雨洛的骨灰盒准备上楼。
这才刚到楼梯口，黑狗就汪汪的叫了起来，同时还咬着何问之的裤腿，不让他上楼。
它抬着狗头，眼神紧紧的盯着上方，仿佛视线能够穿透钢筋混水泥的楼层一般。
见它这样，何问之很快就想的明白了。
这应该是感受到了黄晓烟的存在吧？
这可是隔着四层楼，而且还是大白天，在阳气那么重的情况下，这都能让黑狗察觉到，这狗子确实是很敏锐啊！
何问之摸了摸它的脑袋：“你是不是察觉到鬼物的气息了？别慌，那是自己人。”
狗子一听，松开嘴甩了甩头，似乎有些疑惑。
骨灰盒里则是传出了韩雨洛的声音：“你、你早就已经养了别的鬼了？”
何问之左右看了看，幸好这个时间点楼梯口没人。
于是他便点点头，说道：“是的。”
韩雨洛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小小声问道：“那……奶奶知道吗？”
何问之觉得有些奇怪，也是问道：“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
何问之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难道我养鬼不正常吗？我不养鬼才不正常吧？
他看了眼狗子，又看了看抱着的骨灰盒，说道：“韩雨洛，不会吧不会吧？就连狗子都察觉到了楼上有鬼，你刚才不会是一点感应都没有吧？”
“我……你……！”
韩雨洛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小小声的哼一声，便不再出声了。
何问之笑了笑，继续迈步上楼。
才刚走上四楼，就正好看到韩雨萌从她自己家里走了出来。
现在是白天，一般到了白天，只要不是刚刚遇到鬼，并且又是特别害怕的情况下，韩雨萌都会回去一下自己家。
虽说之前有被窥视的感觉，不过兔子的问题早就解决了，这也过去了几天，她的情绪也逐步稳定了下来。
她看到何问之上楼，表情略微有些惊喜。
“这么快就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要出去一天呢！”
何问之：“？？？”
韩雨萌歪着头，纤细的手指抵着下巴，好奇说道：“不是你自己大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把我叫醒，说你要出去一趟的吗？”
一听这话，何问之心想，应该是黄晓烟假扮的自己。
毕竟太阳就要出来了，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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