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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助理，很难插手太多。
多头经纪之所以蔚然成风，其实也是应运而生。
明星们动辄数百万、千万的酬劳，并非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挣下来的，他们身后都有一个大型团队：经纪公司、经纪人、助理、会计师、律师，甚至公关人员等等，数量庞大。
比如丹尼尔，他背后还有一个额外的网络公关团队——弗雷德的团队。
这个团队相对而言，并不算贵，和那些抽成的大牌公关公司相比，简直称得上实惠——就像是好市多和沃尔玛的差别，前者是仓储量贩店，卖的是一个便宜，后者却是超级卖场，正常价格。
在这样强大而忙碌的氛围里，库萨知道了凯文和丹尼尔交谈的内容。
告诉他的是丹尼尔。
库萨手上的笔停顿在那里，沉默了一会，才吐出一口气，“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面对这个问题了。”
如凯文所说，他并不天真，多头经纪是caa的铁律，他无法拒绝。他所担心的是，一旦丹尼尔尝到了甜头，要知道在caa比他更牛的经纪人数不胜数，他们手上的资源让他望尘莫及，有些人的电话可以直接打到七大电影公司ceo的案头，另外一些人则和电影基金关系密切。
一旦他们决心捧起丹尼尔，就会用这些资源告诉丹尼尔谁是最有利于他的。
尝到了招之则来挥之则走这样蚀骨滋味的丹尼尔，将毫无疑问远离他。
一切，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件事情，丹尼尔，你需要好好考虑，caa有许多优秀的经纪人，他们应该都对你兴趣浓厚。”库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识时务一点，这样至少他们一起奋斗积累下的感情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他可以从丹尼尔的事物里拿到一块不错的蛋糕，或者说在经纪人里更有竞争力一点。
明星是一种商品，但他们也有感情。
“我真为你高兴，丹尼尔，你离自己的梦想已经如此之近了。”
梦想？丹尼尔一阵恍惚，a级明星是他的梦想么？
也许并不是，他所追逐的只是不断上升的快感——往往它体现在权力、金钱、咖位和奖项，这些都是某个程度的标识，却不是目标所在。
目标在哪里？不到那一天，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