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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唯笑了笑，语气温和：“都可以。”
赵冬藏戴着鸭舌帽，因为刚刚尝试人脸识别的缘故，原本结结实实挡住下半张脸的口罩被她挂在耳朵一边，耷拉下来，露出一张小巧的脸。
她没化妆，加上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面色有些苍白，却较之以往多了分清新淡雅。
聂清唯说：“刚巧走过来，就看到你在这儿刷脸。”
赵冬藏本来只是想回H大看看，却没想到在门口就碰见聂清唯，此时此刻，赵冬藏的心里一半是意外，另一半却涌上一股没来由的喜悦。
只是他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赵冬藏毫无防备，也没做心理建设，一时怔愣在原地，都忘了自己要干嘛。
聂清唯这一说，她反应过来了，表情露出几分被母校拒之门外的尴尬：“本来想回学校看看的，没想到这里竟然装上了闸机。”
“是啊，我七月份刚回来时也很意外，后来听同事讲是去年才装上的。”聂清唯上前两步，用自己的脸刷开了闸机，他回头看赵冬藏，神色自然道：“我带你进去？”
赵冬藏怔怔点了点头。
聂清唯在前带路，他们一前一后过了闸机，赵冬藏落后两步，聂清唯停在原地，等她跟上来了，才又姿态从容地迈开步子，跟她并肩而行。
赵冬藏脑子有点乱，忍不住偷偷看一眼聂清唯，正巧他也转过头来，两人目光对在一处。
聂清唯问：“你想去哪里？”
她本来是没什么目的、只是单纯头脑发热来瞎逛的，但这个时空的她和聂清唯阔别多年，这才没见两面，总不能让人陪着她在街上乱晃吧？
赵冬藏犹豫道：“我还没想好……”
聂清唯想了想：“要不要去学院看看？”
赵冬藏随口应了：“好啊。”
两人走进了数学院，迎面看到的依然是他们上大学时就在营业的那家咖啡厅，学院一楼大厅除了多摆了几盆花，其他的看起来和五年前都没什么太大变化。
赵冬藏忍不住环视一周，说：“感觉还是老样子。”
聂清唯笑了笑：“是啊。”
赵冬藏目光停在那家咖啡店上：“这家店还健在啊？”
聂清唯低低笑了声，他问：“想不想喝咖啡？我请你。”
赵冬藏一愣，觉得没什么可拒绝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
聂清唯去买了两杯咖啡，他很快回来，其中一杯交到赵冬藏手上。
赵冬藏说：“谢谢学长。”
“不客气。”聂清唯抬手看一眼腕上的表，上面显示上午十点半，他说，“我待会儿还有一节课——”
赵冬藏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没事没事，学长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了，我自己在这随便转转就行，你快去上课吧。”
聂清唯看着她：“那好，我先去上课。”
赵冬藏点了点头，本以为两人就此作别，聂清唯却摸了下口袋，递给她一把钥匙。
赵冬藏下意识接过了这把钥匙，有些不明所以。
聂清唯说：“你想转的话就先去转转，转完如果累了可以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儿。”
赵冬藏脑子发懵，愣在原地。
聂清唯笑着看她一眼，神情温和而清雅，然后转身走了。
他这一走，赵冬藏反应过来了，看着他的背影，正想问一句——我坐在你办公室干嘛？
聂清唯却蓦地停步折返，走到她面前。
他姿态从容，相貌俊雅，含笑着看向赵冬藏，声音低柔：“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很快就好，我上完课了来找你。”
说完，他再次转身走了。
赵冬藏看着手中的钥匙，傻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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