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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冬藏说：“喝得不多，睡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好多了。”
聂清唯看一眼周围缭绕的烧烤气息：“要不要去江边走走，醒醒酒顺便透透气？”
“好啊。”
两人过了马路，旁边就是湘江了。走在湘江边的行人步道上，夜色深沉，从江上刮过来的晚风迎面这么一吹，赵冬藏顿时又清醒不少。
她刚刚只是喝多了有些困，却没断片儿，几丝残存的记忆从脑海中拂过，赵冬藏有些不确定那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赵冬藏看着聂清唯，弱弱道：“学长，我刚刚，应该…好像…没说什么吧？”
聂清唯停下脚步，亦看着她，一双眼睛深沉如水：“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算了，当我没问。”
“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讲？”
“没有没有，”赵冬藏立刻否认，想起脑海中那句大胆精准的歌词，硬着头皮道，“我刚刚喝多了，如果说了什么话冒犯到你，我就那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聂清唯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赵冬藏醉倒前都说了什么：“你没说什么冒犯我的话。”
赵冬藏松了一口气——看来脑海里她对着聂清唯说他长在她审美点上的那个堪称可怕的画面，是梦里发生的。
聂清唯却接着道：“你只是夸我长得帅。”
“……”
赵冬藏闻言，腿一软，几乎要站不稳了，心里一大群羊驼奔腾而过。
她一手扶着江边的栏杆，定了定神，说：“然后呢？我……应该没说别的了吧？”
“没有了。”
赵冬藏刚刚提起的心又一下子放下一半，还好还好，只是夸他长得帅而已，只要没说那句更过分的就行。
聂清唯却道：“倒是还说了一句并没有冒犯到我的话。”
赵冬藏心里一紧：“什么？”
聂清唯说：“你说我戳中了你的审美点。”
赵冬藏：“……”
“准确地像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