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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拉黑聂清唯之前，她鬼使神差点进了两人的聊天记录，看到了第一次聊天的日期。
正好是三个月之前。
再后来，尽管郑凡凡深表怀疑，但赵冬藏一直都把这么多年来对聂清唯的耿耿于怀解释为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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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冬藏坐在椅子上一直不说话，郑凡凡戳了戳她：“想什么呢？一直搁这发呆。”
赵冬藏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缓缓道：“我这是在冥想。”
“哦，那你想出什么了？”
赵冬藏说：“我觉得我追人的方法有问题。”
赵冬藏没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要重新攻略聂清唯让他教自己学诗词，那当然就要总结过去的失败经验。
郑凡凡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追人？你追谁了？”
王向怡立刻放下手机凑过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偷偷谈恋爱了？”
赵冬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企图蒙混过关：“就是之前追的，现在没有。”
郑凡凡将信将疑：“高中？”
王向怡：“初中？”
赵冬藏含糊道：“差不多就那个时候吧。”
郑凡凡道：“可以啊你赵冬藏，早恋是吧。”
赵冬藏无语：“这不是重点！”
“哦，那重点是？”
“重点是我突然发现我追人的方式方法，或者说策略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我太——”赵冬藏斟酌了一下，说道，“太生猛了。”
郑凡凡和王向怡齐声：“展开说说？”
“就是一开始追求别人的时候，一上来就太直接太直白了，很容易把人吓跑，”赵冬藏边总结边感慨，“当时太小，不懂得推拉，现在想想确实有很多值得改进的地方。如果再来一次，我肯定不能再这么直球了。”
郑凡凡：“你有什么想法？”
“我打算——”赵冬藏一字一句道。
“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