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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被程让一刀砍碎了！？那就是说，十三王之一的欲望王也被他这么杀了！？”
“珍因为这一切太过不可思议而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还在幻境的控制下，所以才选择了完全消失之后再被符牒拉回来吗！？”
史蒂芬默默的点点头，将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膝盖上。
身边的克劳斯和德利米德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几滴冷汗。
“程的刀.....不只是能将血界眷属一击毙命吗......”克劳斯缓缓道。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的，甚至他还可能有着一刀就将整个赫尔沙雷姆兹罗特大结界彻底斩碎的恐怖实力也不一定。”史蒂芬回答。
而一边的德利米德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无限复活，拥有可以一刀斩碎任意存在的可怕攻击方式，甚至还拥有在偏执王和堕落王的眼皮子底下瞬间消失，并转眼间回到莱布拉总部的空间机动能力。
这.....
“克劳斯，我们现在唯一能庆幸的就是，程让至少表面上现在是和我们站在一边的。”史蒂芬沉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在哪天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我们，甚至加入了敌对势力中，那么.....”
“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整个HL都将.....”
“史蒂芬！”克劳斯大喝了一声，打断了身边男人的话，他翠绿色的双眸中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你忘了他曾经对你和我说过什么了吗？你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中，那纯粹的灵魂吗？”
泪流满面的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他手中紧握着白色的长刀，眼神中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迷茫。
“那是想要向着光芒毫不犹豫踏出脚步的，想要为了生命中最重要之人挥出手中利刃的，永不言败的，人类的灵魂！”
史蒂芬愣住了，他沉默了许久，最后嘴角才挑起了一丝苦笑，喃喃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克劳斯，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万一，我将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但你也知道他对你说谎了吧，就在今天。”
“我相信他会为我们解释的。”
“那好吧，我就再听你一次。”
克劳斯低下头：“我将为我这一次的任性，向你道歉，史蒂芬。”
身边的男人无奈的笑着，只是摆了摆手，直起身子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将一脸震惊还没缓过神来的德利米德送回了人狼局后，克劳斯史蒂芬二人便快速回到了莱布拉总部，第一时间将程让请到了这里。
.......
“程。”克劳斯开口打破了令自己坐立不安的沉默空气。
“是！”
望着面前紧张到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黑发少年，史蒂芬将手插进了口袋，选择不插话这次的提问，只是靠在沙发上抬头静静的盯向了雕有复杂美丽花纹的木质天花板。
“你为什么想要帮助素不相识的人？甚至为此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诶？”
程让微微一愣，随即身体放松了下来。
自嘲的笑了笑。
说谎什么的，在史蒂芬和老板面前，怎么可能不会被看出来呢。
“老板说的是坎贝尔姐妹吗？”程让道，“是的，我确实和她们素不相识，伊莎贝拉也不是我的女朋友。”
“骗了你们，我很抱歉。”
面前的克劳斯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睛。
“要说为什么这么做.....”
程让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着，他抬起手挠了挠头。
“说实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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