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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纪荷鸢双手合十，特别卑微地冲姜姜求饶。
姜姜无声地笑了一下，脸上的梨涡跟着若隐若现，“小鸢说姐姐对我特别好，问我有没有被感动到。”
纪絮桉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姜姜的话，但她再开口时，话语中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却消失了。
她问姜姜：“那你有被感动到吗？”
姜姜顺手关闭了扬声器，将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嗯，大概没有人能在姐姐的温柔关怀之下还保持无动于衷吧？我也不能免俗。”
纪絮桉又沉默了。
她知道姜姜所说的动心，大概率并不是她想要的那种。
但纪絮桉仍有些不甘心，既然姜姜喜欢的是像楚玥绮和符潇吟这类的成熟女性，那为什么就不能把她也列为可以考虑的对象之一？
纪絮桉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胀疼的眉心。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跟那两个人有本质的区别。
姐姐这个身份使得她跟姜姜有了更多的接触，让姜姜可以毫无防备地信任她，但同时也限制了姜姜对她的感情。
曾经她以为再好不过的选择，现在却成了她感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纪絮桉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大概当初的她并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真的对姜姜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吧？
当初的反复提醒和暗示还历历在目，姜姜做的很好，她自己却打了自己的脸。
纪絮桉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些事想跟你说……等中午见面之后再说吧。”
她说完之后，便让姜姜挂断了电话。
姜姜把手机递给纪荷鸢，毫不意外地收到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刚才我姐都跟你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
尤其是最后几句话，谢姜姜居然有意无意地用手捂住了手机听筒，害得她想偷听都不行。
“没什么。”姜姜见纪荷鸢不信，又慢悠悠地道，“姐姐只是问我，你刚才在做什么。”
纪荷鸢顿时不吭声了。
气氛忽然有点尴尬，纪荷鸢搓了搓手，也没敢再看姜姜，而是伸手将挡板降了下来。
她拉着个脸问老刘：“是不是
你给我姐打小报告了？”
老刘被从天而降的一口大黑锅砸得晕头转向，我没有啊一小姐，我刚才一直在开车，哪有机会给纪总打小报告？?_[”
纪荷鸢重重地哼了一声，“好啊！我就知道你想跟我姐告状，被我逮着了吧？”
老刘：……
姜姜含笑看着这一幕，纪荷鸢还有心思跟老刘耍嘴皮子，看来她的心情并没有被郑粥粥影响到。
这说明郑粥粥对纪荷鸢的影响越来越小了，大概等到这种影响彻底消失的那一天，郑粥粥跟纪荷鸢之间也就再也没可能了吧？
尽管郑粥粥此时看似已经被她逼到无路可走了，但姜姜仍然不敢松懈下来，毕竟郑粥粥是这本书的主角，她漫长生命中所遇到的贵人远不止纪荷鸢这一个。
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连纪絮桉也奈何不了的角色，万一这样的人被郑粥粥给碰上了，说不定眼前的局势立刻就会发生转变。
姜姜想到了还在医院中的贺欣窈，要想彻底绝了郑粥粥的路，最好还是让她再也无法在娱乐圈中立足。
正好，郑粥粥一直想引导网友网暴她，姜姜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郑粥粥也体会一下被网暴的滋味。
路她都已经替贺欣窈铺好一半了，剩下一半该怎么走，全看她自己的选择。
姜姜敛了笑容，她降下车窗吹了会儿冷风，等思绪彻底冷静之后，才拿出手机开始慢吞吞地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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