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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冷面翻了个身，“那你们老师也是挺辛苦的，这么晚还给你们补课。”
“不是老师。”胖同桌纠正道，“是我同学！”
小吃摊主手一抖，放多了煎肠：“你同学？你同学给你们补课？”
“是啊！”胖同桌一脸崇拜道，“他一直是我们这一届的第一呢，老师有时候都要请教他呢！”
小吃摊主不怎么理解，就算一个学生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有老师厉害吧？
“他不是一直第一。”齐德龙唆着冰镇果汁从一旁冒了出来，“上次我是第一。”
“你就那一次。”胖同桌不服。
“所以薛墨没有一直第一，因为上次他是第二。”齐德龙自豪道。
胖同桌无法反驳，只好争辩道：“但是他真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