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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感不感动？”
“……狗鸣呢？”
“不在，上课去了。”
舒雨歆就知道她为什么过来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了。”江子轩看了眼手机，插话道，“我下午有课，你们先玩吧。”
“这么早就有课了啊？”白遥挑了挑眉。
江子轩斜了她一眼：“大二开学当天就有课了，好好珍惜你大一轻松的日子吧，学妹。”
“……”
毕竟有课，江子轩也没留太久，在他走后，客厅里便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然后白遥就瞬间凑到了舒雨歆身边：“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舒雨歆一顿：“什么怎么样？”
“还能是啥，你们两个啊！”白遥一拍手，刚想说些什么，又突然警惕地回头看了眼大门，确定江子轩离开了之后，她才再次凑近舒雨歆，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们两个，有没有……你懂的？”
舒雨歆就不说话了。
以白遥的性格，她会问这种问题，舒雨歆并不感到奇怪，倒不如说同样在意料之中。
只是……她想不到要怎么回答比较好。
暑假的事情说来话长，之前和白遥他们分开后，整个暑假就基本没怎么联系了——他们就是这样，在现实里话题挺多，在网上就没什么好聊的了，除非一起玩游戏的时候，但现在四个人基本都变成了现充，游戏也玩得少了，就真的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顶多无聊的时候问问对方在干些什么之类的，但也仅是如此了，再深入一些的话题，他们都不习惯在网上交流。因此之前说的那些恋爱借鉴之类，白遥可以说是真的一点也没学习到。
而且两个月过去，舒雨歆现在也不清楚白遥和狗鸣两人相处是个什么情况了，这两天听狗鸣说的似乎没出什么大问题，但究竟有没有改变就不知道了。
还有，关于白遥这个问题……
提到这个，就不得不说舒雨歆在那天的英勇事迹了——那是她第一次鼓起如此大的勇气逆推江子轩，可以说是抛弃了面子去战斗的勇士，然而！
最后并没有成功。
要问为什么的话……
没有拦精灵。
对，这是唯一阻止了他们在那天突破最后一层的因素。
现在回想起来甚至有点想笑，但当时真的是几乎溢出房间的尴尬——如同战士上了战场遇到敌人都举枪瞄准了才发现枪里没子弹一样，与之不同的是一个是生理性死亡，一个是社会性死亡。
反正之后舒雨歆好几天都没敢直视江子轩……真的，太尴尬了。
这应该是会陪伴她一生的黑历史了。
虽然江子轩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嗯……不过话说回来，至于他们之后的日子有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呢……
咳。
002 检查一下？
最后舒雨歆还是没有告诉白遥这个问题的答案。
有些私密话题，还是只有自己知道比较好。
不过看白遥那模样，估计已经是猜出来了。
“你这样子也太明显了啊……”她在沙发上打了个滚，有些莫名地盯着舒雨歆看了一会，幽幽叹了口气，“羡慕你们。”
舒雨歆干脆就没在刚才话题上纠结：“这有啥好羡慕的，话说你和狗鸣最近咋样了？”
“还能咋样？就那样呗。”白遥晃了晃脑袋，似乎是在回忆，“其实现在处的差不多了，但我就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反正跟你和大轩之间的氛围完全不一样。你们那种互动才叫谈恋爱啊……比起来我跟狗鸣……啧，跟特么演戏一样。”
舒雨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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