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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爹爹带她求见大宗师的场景，脸上的胎记是先天而成，无法通过药物缓解，求见了多少女娲族的圣手也不见好转。
后来把期望转到了那些法相强者身上，可依旧没用，大家只是见过她一面之后便好言送客。
爹爹好歹是中州书院丹青之心凝聚的大画家，在中州也是名家，到哪里不是座上宾，因为她的原因低声下气求了多少人。
“拜见院首大人。”双膝跪下，重重磕头，一丝红肿出现，褚云允眼中含泪的看着谢道然。
“起来吧。”谢道然满意点了点头说道：“以后你就是小说家的学生，简单说，就是我罩的，可明白？”
厅内的人都无语了，谢道然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啊。
“诶？”褚云允也是愣了愣。
“以后你就明白了。”谢道然微微一笑说道：“莫导师，送客，我要教授学生了。”
褚青脸上闪过一道尴尬，这谢道然还真是干脆利索，他拱手一礼，跟着同样无奈的莫颜轻离开了会客厅。
“红尘，去做日课，一月！拿木炭来。”
谢道然站起身，不急不缓说道：“云允，跟我来。”
莫红尘酸酸的看了眼褚云允，如果没有她，院首应该会陪自己写小说吧，这个师姐还真是过来抢位置的。
褚云允默默跟在谢道然身后，两人来到院落内，一月已经布置好了长桌，上面放着谢道然刚才所做的画作。
“想变成这样吗？”谢道然指着画问道。
褚云允走上前，看了眼画，目光瞪圆，犹如见鬼。
“你母亲不是人族吧。”谢道然突然问道。
“鬼族。”褚云允脸色微变，收回目光，低头答道。
旁边的一月手微微颤抖了下，而后又恢复了原状，默默把炭笔放好，守候在一旁。
“阴阳之气失衡，固生郁气。”谢道然不急不缓说道：“你与别人的确不同，不止是脸。”
“院首大人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