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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战场无敌，如若搭配符文装备，我族可横扫天下。”蚩魅目光中带着猩红之色，一夜没睡，加上被谢灿引发的心血澎湃，她此刻处在很极端的状态。
“你不用跪了，我不会教的。”
谢道然失望的摇了摇头，这蚩魅还真是让他失望了，如此天赋，心性怎么会如此浅薄，就算培养起来也是楚霸王之流，无法共存。
“先生。”蚩魅一愣，身体往前倾倒，直接摔到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可一整夜的僵硬让她暂时无法控制身体，女孩脸蛋贴在地面上，不顾狼狈大喊道：“我有何说错的地方，心怀天下有错吗？”
“自大、目空一切。”谢道然低头看着女孩，因为挣扎，少女的汗水和泥灰混在了一起，脸上脏兮兮的，他神色毫无变化的说道：“为上者，不可轻言，你还是个孩子。”
“我可以学。”蚩魅单手撑着身体，眼珠发红的喊道。
“学？”
谢道然一愣，他貌似的确忘了教导这个选项，毕竟他没想过收徒弟什么的，于是便直接说道：“我不收徒弟。”
“你是我师傅，我不是你徒弟。”蚩魅踉跄爬起身，再次跪下，这次是双膝。
张了张嘴，谢道然目光闪烁的看着少女，好像有点意思啊。
“三跪九拜，礼法可懂？”
“懂。”
蚩魅的脑袋重重磕在石砖上，一丝丝血丝从女孩脑门上渗了出来，她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再次用力磕了两下，站起身鞠躬，然后又跪下，如此三跪、九拜后，才抬头看着谢道然。
“一月，端茶来。”谢道然双手背在身后，周身一股气势开始蔓延：“我不是你师傅，但你是我徒弟，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蚩魅深吸一口气说道。
“蚩魅小姐，茶。”一月神色戚戚的看着女孩，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妹妹，脸上花了，额头也破了，看着还真是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