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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行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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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作此旅行,常居明灯华屋而生悲,以为国人十之七八,犹过其原始生活,我不当超轶过甚……”

刘半农有两个女儿生在伦敦,故一个叫刘伦,一个叫刘敦。回国后都在孔德学校读书。每天早晨,两个女孩同乘一辆包车上学。起初两个孩子是并坐,后改成一个朝后跪着,一个朝前坐着,再后来改为两人叠坐着。很多北大学生每天都和姊妹俩相遇,都能看到她俩天真的笑容。

上世纪30年代有段时间,张中行经常和二三同好骑车到玉泉山郊游。他对这种例行的休闲活动有如下记述:“出西直门,沿平坦的土路西北行,十余里到海淀镇。进东南口,到西端北拐是西大街商店集中地。先买烧饼、酱牛肉、花生米,最后买酒。卖莲花白酒的是仁和号,在近北口路东,两间门面,靠南一间开门,柜台上有酒坛,卖酒。我们酒量都不大,只买半斤。到玉泉山,总是在西部山下树林的草地上野餐。莲花白酒是好白酒加若干种有香味的中草药蒸馏而成,味纯厚而幽香,当时觉得,在自己喝过的多种酒中,它应该排在第一位。”

张中行小时候生活在河北香河农村,他叔叔家养着一头“识途”的黄牛。张的姑姑住一二十里之外的另一村,有时几个孩子去看姑姑,就让这头牛拉车出征。孩子坐上去后,大人牵着牛送到村外岔路上就撒手不管了。牛自己掌握方向和速度,走得很慢,孩子可以在车上东张西望、打打闹闹,或下车掐一把花草再上来,十步八步就能赶上,牛一直把车拉到姑姑家门口才站住。午饭后回来,孩子累了,往往睡一路,有时牛把车拉到本村家门口停下来,他们还不醒。

上世纪20年代,学者陈西滢说:“(上海)南京路上的汽车比十年前多了不知多少倍了。你如果像我一样在那里立一会,数一数来往的汽车,你就会发现每十辆汽车至少有七八辆里坐的是黄头发、蓝眼睛的人。”

上世纪20年代初,周有光在常州念中学,家在苏州,因而经常往返于沪宁线上的常州与苏州之间。他后来回忆:“常州到苏州很方便,那个时候来回火车票是一本一本买的,一本10张,撕一张给检票员就可以上火车了。”

北平时期,从城里出西直门到香山、玉泉山等地郊游,有两条路可走。邓云乡在《增补燕京乡土记》里有如此记述:“一条出西直门笔直往西,经过万牲园(后改动物园)路口再往西转入去海淀的大路;一条出西直门走关厢不远就拐弯往北,进入关厢北街,再往前走不多远,就到了高梁桥了。一到高梁桥,风景便豁然开朗,南北的大石桥,桥北是开阔的北方田野,桥下是清澈见底的流水,这水都是由玉泉山、昆明湖流来,流向德胜门水关的,西北一望,西山、玉泉山、万寿山色调深浅、层次分明,可以说是北京城郊最美的一条路。”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北京市民出行的交通工具以人力车为主。当时北京人口近200万,人力车达10万辆,平均每20人一辆。北京各高校的教授、讲师,几乎都有包车。这10万辆车,车况和车夫是参差不齐的。最高档的进口人力车,售价可达100块银元。车夫则各取所需。康有为的女婿罗昌当年七十多岁,他的车夫也已五六十岁。老车夫每天拉着他慢悠悠上路,出和平门去北师大上课。据说这种念旧也是一种“京味”。

溥仪没出宫时,为学自行车,把宫里许多门槛都锯了。有一次他骑车乱转,被一个在宫里装电灯的看见了,连忙下跪向他讨封,溥仪笑道:“封你一个镇桥侯(猴)吧。”这是北京当年桥头行乞者的诨名。有人据此认为:溥仪小时候够坏的,属于“阴坏”一类。

李四光从美国回来后,任北大教授,兼北京图书馆副馆长,每月收入500元。他平时骑自行车上下班,曾被鲁迅撰文讥讽。

1928年首都南迁后,阔人们各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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