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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癖好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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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便说:“妈的真不成器,怎么混成这个样儿!”又说:“叫秘书来,写封信,到某县找县长要个官儿干。”

商震喜欢打马球。他雇佣外国人来饲养管理他的洋马,马厩全都是洋房。他还聘请外国专家教他打马球。他任军长的32军有一支全国军队中唯一的马球队,还到上海参加过国际万国马球队的比赛。

日军侵占江南后,找到北洋时期安福系的重要角色曾毓隽,想请他出面到南京组织伪临时政府。曾不想顶汉奸的骂名,含糊其辞地推托一番后,推荐了在北洋政府当过国务总理的梁鸿志。日本人去找梁鸿志,梁又来找曾商量,问曾:“你说我干还是不干?”曾答:“你得干。”梁说:“你为什么非叫我干不可?”曾说:“你跟我不一样。第一,你生活上喜欢讲排场,豪华太过;第二,你好色;第三,你喜欢玩古董。这三件事都非有很多的钱不可。你不干,哪儿来的钱?”梁鸿志便当上了第一任伪南京维新政府的主席。梁上任后,想回过头来再拉曾下水,哪知曾早已溜之大吉,躲到香港去了。

陈荒煤生在上海,年轻时家住法租界霞飞路。他嗜书如命,买不起就逛书店。当时四马路是上海新旧书店最集中的地段,距陈家大约5里地。陈荒煤经常去那里,一逛就是大半天。如上午去,中午就吃一碗阳春面或两个烧饼,天黑再回家;若是下午去,晚上买个油条烧饼吃了,接着逛。

上世纪20年代,上海几家大报的要闻编辑都染有抽大烟的恶习,常到望平街左近的小烟馆“聚吸”。报馆的工役便把电稿或小样送到烟馆,这些编辑往往就着鸦片灯审阅。那时邵力子刚创办《民国日报》,尚无新闻渠道,便常去烟馆和一群当编辑的烟民闲聊,他并不吸烟,目的是在不经意间从他们口中获取新闻。当年《民国日报》上的所谓“北京专电”,其实不少都来自烟馆的闲谈。

漫画家丁聪的父亲是个京剧迷。丁聪上中学时,常和父亲上剧场看戏,或用收音机及唱机听戏。丁聪嗓子不行,一来二去,便学会了吹笛子,后来发展到能在正式的演出场合给名角伴奏,而且与笛子名家同场演奏也能合拍,曾令田汉等大为称怪。丁晚年时,有人提及这些事,请他当场献技,那时他已40年没碰过笛子,拿来一吹,竟致上气不接下气,丁叹道:“毕竟是老了。”

邵洵美好赌,曾总结说:“钟可成赌得最豪,朱如山赌得最精,卢少棠赌得最刁,唐生智赌得最恶,而若论雅赌,舍我其谁?”

京西名刹戒台寺从前高僧辈出,到了民国,寺运零落,败相悉现。僧众吸毒,已是公开的秘密。不少穷和尚染上烟瘾,他们往往夜里摸黑翻山越岭、往返几十里地去做法事,换来几角经贸,置衣衫褴褛、饥寒交加于不顾,立马就去买白面。

李叔同当年多才多艺,绘画、音乐、戏剧、诗文、书法、金石等无所不好,也无所不通。成为弘一法师后,摈除一切,独书法始终不舍,留下了无数墨宝。叶圣陶评价说,弘一法师的书法毫不矜才使气,意境含蓄在笔墨之外,越看越有味。

王景录任军政部交通司司长十余年。后军政合一,何应钦让他兼任交通部次长,他都不干,可见其司油水之大并俨若一独立王国。交通司自王以下各头目皆赌棍。抗战期间,物价飞涨,在一般人家日感“钱紧”的当口,王等一干人却仍三天两头狂赌终夜。无论是玩“牌九”、“梭哈”还是麻将,他们一概不赌现金,而是一次赌毕,结算之后,分别开出支票清账。

胡汉民任广东省长时,市政厅长为伍朝枢。伍嗜赌如命,尤好麻将,他与政客官僚十来人凑成一“文酒之会”,每周一聚,实则为聚赌之会。每每狂赌一宿后,伍不沾家门便直接到市政厅上班。他后来在香港当寓公,搓麻时依旧经常连宵不歇,终于在1934年因兴奋过度,突发脑溢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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