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阅读之家

12.习惯 (第1/3页)

天才一秒记住【芷兰阅读之家】地址:www.zhilanyuedu.com

明星影片公司老板张石川给人的印象是“鼻子灵,手脚快,口若悬河,能把死人说活”,他有时讲电影故事,能把一群和拍戏不相干的人吸引来“听总经理说书”。而一回家,他即换了一个人。其妻子回忆说,张石川不好人情往来,受不了悠闲,反对消遣,不会休息,他的时间都被商品化了,除了拍戏,还是拍戏。到家后,不是床上一躺,就是马桶上一坐,看蝴蝶鸳鸯派的小说,其实也不是消遣,而是从中找素材编剧本。说张石川是一台制造电影的机器,似也不为过。

闻一多留下的照片中,不少是抽烟进行时拍的,可见其烟瘾之大。给人印象最深的应该是他任西南联大教授时,嘴含烟斗在石林的留影,这张照片后来成为不少画匠的“模特”。闻一多任教青岛大学时,总是抽当地产的红锡包牌香烟。

载漪平时不穿洋布,不点洋蜡,不用洋纽子。只要是沾上“洋”字的东西,他都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律抵制。民国以后,他从西北回北京,路过兰州时,甘肃督军张广建在省公署设宴款待,并邀请各厅局长作陪。张不明载漪的底细,出于对端王的盛情加讨好,这顿饭安排为西餐。载漪入席后,发现长条桌上铺着白色桌布,摆着一份一份的刀叉,顿显不悦。他对张广建说,吃洋饭我不习惯。张以为载漪是不习惯使用刀叉,便把载漪请到旁边,自己坐在客人席上,亲自为载漪切菜。载漪碍于面子,很不情愿地吃了这顿饭。

阎锡山每次理发,都令其警卫持枪对准理发师的太阳穴,以防自己被行刺。

宋美龄有洁癖,日常生活中离不开蒸馏水和矿泉水。在庐山时,也要人从山下捎上去蒸馏水。她还曾把维琪牌瓶装矿泉水犒赏给侍从室的高级职员。

蒋介石有记日记的习惯,从不间断。在广州时,无论多忙,他睡前都要把日记写好。他请了几个有文字根底且书法不错的老夫子帮他抄写日记,去哪儿都带着他们。

翻译家耿济之不嗜烟酒,不染恶习,却有两个“怪习”:写作时,左手手指总是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思考时,总是把上嘴唇翻到鼻尖,把笔夹在当中。

收藏家陈梦家很有生活情调,但不喜欢种花,不喜欢照相,不喜欢听音乐。

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去世后,有传吴稚晖将继任,吴说:“不可以,千千万万不可以。我有一个怪癖,每天要到野外旷地上去拉屎,你们想,那成什么体统,岂有一国元首,会像我那样的?”

丰子恺自称平时生活离不开这几样东西:一毛大洋一两的茶叶,听头大美丽香烟,有人供给开水的热水壶,随手可取的牙签,适体的藤椅,光度恰好的小窗。

苏州当年多家茶馆有固定的茶客,据说有人从十几岁起开始泡茶馆,一直泡到六七十岁甚至更老时死去。他们每天跟上班一样,按点到,坐同一个位子。甚至有人还立下遗嘱,死后子承父业,儿子要继续天天坐在他的遗座上喝茶。

尚小云逢演出时必得喝滚烫的茶水。据说他从来不怕烫,能用刚开的水漱口。刚沏的茶,他张口就喝。唱戏时,他的茶壶有专人管着,任何人不许动。如果下了场没有滚烫的茶水喝,他多半要大发雷霆。

浦江清任教清华时,每晚上床后,“例须读书一二小时”,而清华是到点熄灯,浦便秉烛夜读。一日蜡烛用毕,浦差校工去买洋蜡,谁知误买了卷烟,致浦“是晚苦极,辗转不能睡熟”。

战后胡适任北大校长时,家在东厂胡同。他每天坐一辆黑色雪佛兰轿车上班,车里总是放上许多线装书。到松公府夹道北大办公楼门前下车,胡适便抱着一摞书进办公室,下班又抱着一摞书出来,天天如此,从不拎皮包。

刘文辉虽有大烟瘾,却未受大烟所累。他每天黎明即起,四季不变。即便吸大烟时,也总是一边抽一边看报纸,成为习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

新书推荐

重生操美记之开学报到 九王妃她又美又飒 林安安的六零年代生活 穿进无限文科高考 食香 我在宫城打排球 恶毒女配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