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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七八年就能还清楚了。”
某只鬼将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我没有他们的本事。”
他就会放火，搞破坏。现在是科技时代，要靠脑力赚钱，像他这种打手型的鬼将，已经不太能够跟得上时代。
楚音想到资料里提到的他的年纪，又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对这话信了八成。
她动用了栀子给她的道具，果然赤宴说的是实话，他真的是个穷光蛋鬼。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楚音这边占这么大的便宜，鬼也不行！
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把赤宴打量了一遍，看的对方直发毛，这才凭空拍了张纸出来：“看看吧，看完没问题在上面签字。”
赤宴拿到这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纸一看：“赤宴分期还款合同。”
这是楚音特地花钱在系统里购买的特殊契约书，用意识可在上面生成字样，双方签订好，一旦成立，不能反悔。
合同规定：由于乙方赤宴没有钱，可以选择以工抵债的方式，每天为甲方工作多少多少小时，按照甲方提供的方式工作，最终的解释权也握在楚音手里。
由于还款时间比较长，楚音按照自己的价钱设定了利息。
“我这个人就是心肠太好，都按照自己投资的价格来，就通货膨胀稳定增值的价格算，算5/100一年的复利。你要是去搞网贷，哪个平台不要你百分之一二十的贷款利率。”
楚音说话和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个没停，因为节奏非常快。
其实这套房子远远不止这个价，但谁让她这么好心。
她不会让赤宴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赤宴捏着纸张皱眉：“那万一你要我做什么危害大人的事情怎么办？”
楚音很是大方的在上面一挥，增加细节条款：甲方不得让乙方做危害鬼王及鬼王集团同僚的事情。
赤宴凑在她身边说：“其实后面的同僚可以删掉。”
不敢损害鬼王大人的利益，是怕消失，怕受到生不如死的折腾，但是同僚不一样了，同僚就是拿来祸害的。
沉罡大人也容许手下的“切磋”，无所谓他们的
他想打那些装模作样自以为是的家伙都好久了，要是能够公费殴打，那就再好不过了。
“真是麻烦。”
虽然这样说，楚音还是准许了对方提出来的细节要求。
等着赤宴和她都各自签好字，这份合同便无火自燃。
赤宴立马举起双手以证清白：“我什么都没有做，不是我干的。”
合同变成光点，汇入两个人身体当中，一条金色的线在他们之间牵了起来，闪了闪，又消失不见。
出于好心，楚音告诫他：“契约已经成立，千万不要试图挑战上面的规则。”
年轻鬼的好奇心显然毕竟大：“如果违约会如何？”
楚音顺手拿过仍然完好的监控，指着之前在合同下方闪烁的小字：“你肯定会死。”
天道意识不能随意干涉世界人物的运行，但如果赤宴签订了出自系统的契约，就相当于被盯上了。
他如果违规，后者就有资格去处置它。
鬼将的确厉害，不过对上世界的意识，绝对会被毁灭。
出于为数不多的良心，楚音告诫了最后一遍：“你自己做的选择，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等你灰飞烟灭的那一天，我不会去给你上坟的。”
“我知道了。”
新鬼难得的乖巧听话，配上这么一张脸，竟然会让人产生奇怪的负罪感。
楚音选择不去看这张脸。
“你目前有住处吗？”
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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