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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直到朱院长进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宋前进闻言连忙起身，语气有些急切：“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朱院长见他一脸急切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从容的：“不要着急，她会掉眼泪，就说明她的意识已经恢复，只是身体机能还没恢复到让她苏醒的程度来。”
“那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不管朱院长怎么说，人没醒来，宋前进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个不好说，也许下午，也许晚上，也许是明天。”朱院长也不能给他确切的答案。
“这已经比我们预想中的结果好太多了，谢谢你，朱院长。”宋明卓语气有些激动，这次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他们也等来了奇迹。
“这还是靠你们自己的努力，你们好好陪你她，有事来叫我。”朱院长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虽然这会宋前进没有再说话，但病床上秦燕玲的眼泪并没有停止，颜雨荷手上的手绢几乎被打湿，她想了想然后温声开口道：“妈，现在我们能够团聚，这是好事，你该高兴才是，你觉得呢？”
不知是颜雨荷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秦燕玲的眼泪已经流干，接下来秦燕玲没有再流泪。
宋明越见状心里对颜雨荷的印象更好了，他看向旁边的宋明卓，低声道：“哥，这里有我们，你先去公司吧，妈这边有什么情况我就通知你。”
因为去普城的缘故，宋明卓已经很多天没去过公司了，公司很多决策还是需要他来决定。
宋明卓回头看了一眼病床，那边宋前进和颜雨荷两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颜雨荷还不忘替病床上的秦燕玲掖了掖被角，宋明卓脸上的神色不由变得温和起来，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大步离开医院。
“学校那边你和知知没关系吧？”也是这时候放松下来的宋前进才想起这事。
“没事，这么多年我难得请假，也算是一次性补回来，至于知知，更不用担心了，她自己已经把课本的知识学完了。”颜雨荷说完摸了摸旁边…的脑袋。
鼻息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宋知知其实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没和谢婷宜回去，虽然对宋家不熟，但至少有俊俊可以逗弄。
就在宋知知有些懊悔的时候，突然看到床上人的手突然动了下，宋知知立马从凳子上蹦了起来：“爸爸，爸爸，动了，动了。”
一时间，宋知知有些语无伦次，但宋前进很快就领悟到她的意思，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秦燕玲正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到秦燕玲睁眼的那瞬间，宋前进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去叫医生。”颜雨荷连忙起身。
“我去通知大哥。”宋明越几乎和颜雨荷同声说道。
一时间，病房里又只剩下宋前进和秦燕玲，正如朱院长说得那样，秦燕玲一直是有意识的，听到宋前进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他小时候的经历，虽然他语气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心酸和委屈，秦燕玲怎么会不懂，下放那些年，他见过太多人性的恶于毒。
这会她看着宋前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口。
宋前进察觉到她的急切，连忙上前道：“您想说什么，不要着急，我一直在这里。”
秦燕玲说不出话，只是尽力了抓住宋前进的手，过了好久，宋前进才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明超。”
短短两个字，里面包含着一个母亲二十多年的思念，宋前进伸手替她擦拭了眼泪：“你别哭，我在这里的。”
憋了很久，那句妈还是叫不出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已经接受了，但就是叫不出口。
不一会，颜雨荷就带着朱院长进来，看着有些无措的宋前进，连忙上前去帮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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