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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神色平稳，柳林路判断不出他到底是有没有看到什么，她也淡定道：“睡不着，出来看看月亮，怎么了？”
谢锦来到跟前，扫了一眼四周，问道：“方才我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师尊和谁在一起吗？”
柳林洛瞟了他一眼，没人有知道谢锦最真实的样子，只有她知道。
上一次穿越到被他囚禁凌虐的时候，是他展露在人前最真实最可怕的样子。
柳林洛不知道他是原先就这样，还是在白素烟死后，历经磨难才变成那样。总之，以她现在的感觉看着谢锦，她总觉得他明明看到了什么，却还在这边故意吓唬人。
这种情况只能咬牙不认，不认就没有，就算被看到了，那也没有。
柳林洛是他的师长，哪里轮得到他质问了，她转身，冷道：“你听错了吧，这里就我一个人。”
谢锦盯着她的背影，嘴角寒意蔓延：“是吗？那可能是徒儿听错了。”
从龙游山回来，柳林洛做恶梦没有那么频繁了。她房间里有谢锦的画像，她平时没事就对着画像说话，锻炼自己面对谢锦的勇气，这脱敏疗法还算有效。
然后有一天夜里，柳林洛在自己的清梧舍看到谢锦拿着画轴在观赏，屋里烛光摇曳，柳林洛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是偷偷潜入进来的，桌上还放着一把剑。
谢锦背着她在看画，轻声问道：“这是师尊画的吗？”
窗户大开，柳林洛刚沐浴完想就寝，迎着冷风，鸡皮疙瘩骤起，她哑声道：“这里是为师的寝室，你竟敢闯！”
谢锦回头，笑容冰冷：“又不止我闯过。”
柳林洛一愣：“什么？”
谢锦放下画，拿起放在桌上的剑，道：“师尊，你自己堕落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着别人和你一起，师姐冰清玉洁，心地纯善，你们有如云泥之别，就你这样的人，也敢染指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