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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咖啡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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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好客的国家,无论何时拜访朋友,都会给我们端来咖啡。就是那种装在小杯子里的普通咖啡,却十分醇香浓郁。这是巴西最友好的习俗。这里喝咖啡的方式与欧洲不同——或者更确切地说,在这里人们并不喝咖啡,而是像喝利口酒一样将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咖啡非常之烫,用这儿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不小心滴到了狗身上,它一定会狂叫着跑开。很难统计巴西人一天要喝多少咖啡——我想大概十到二十杯——也很难确定巴西哪个城市的咖啡更加美味。每个地方都渴望拥有这种荣耀,认为自己拥有最好的原料与完美的烹制方法。对于各地的咖啡我都一视同仁,怀有相同的热情。在里约热内卢的咖啡馆,我品尝过两百米雷斯一杯的咖啡;在咖啡城市桑托斯的农场里,我也享受过相同的美味;而在圣保罗的咖啡研究所里,咖啡烹制更是上升到科学的高度。我在那里上过一课,得到一袋咖啡豆和一个方便的咖啡机,以便之后继续练习。到处都有这种魔幻的香味,它强烈地刺激着神经,仿佛一团黑色的火焰,使我们的感官更加敏锐,思想也更加清晰。

在这里,这种黑色权贵被唤作“咖啡国王”,因为在经济层面上,它依旧支配着这个大国;桑托斯港也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全球市场与股价。人类消费的两千四百万袋咖啡中,有一千六百袋产自巴西。换句话说,这种棕色的颗粒才是巴西真正的货币。依靠咖啡收入,巴西购买了它所欠缺的少数原料:小麦、机器、科研器械以及最重要的石油。因此,咖啡在世界市场的价格便是巴西经济的温度计;如果价格上升,整个国家都会繁荣;如果价格下跌,政府便会将多余的咖啡烧毁或者投入海中。在最近一个世纪,咖啡就是这里的黄金与财富,是利润也是危险。从某种意义上讲,咖啡价格决定着整个国家的贸易平衡;在某些年份里,并非巴西货币决定着咖啡价格;而是咖啡在全球市场的价格决定着巴西货币的价值。

同如今的许多富人一样,金融界的“咖啡国王”也是巴西移民。它的真正祖国是埃塞俄比亚。据说,羊群在咀嚼某种灌木之后,跳得比以前更加活跃。牧羊人十分惊讶,便亲自尝试了这种果实,确认它对人体无害,却能神奇地消除疲劳。他们因此将这种珍贵的果实命名为“kaham”(源于“kaheja”,意思是“阻止睡眠”)。阿拉伯人将这种焕发活力的灵丹妙药带到了土耳其;在维也纳围城期间,成袋的咖啡又落在了奥地利人手里;不久之后,维也纳便有了第一间咖啡馆,这种黑色饮料也成为了全欧洲的时尚——昙花一现的时尚,就像塞维尼夫人误以为的那样,她曾生气地说拉辛“会像咖啡一样烟消云散”2。但是咖啡最终流传下来——拉辛也是——并且移民到法属几内亚。在那里,咖啡树与种子被视为商业秘密,得到严密保管。就像在一千年前的中国,原丝与蚕茧也不能让外国人看到,如果有谁胆敢携带出境,将会处以极刑,直到两个传教士将蚕茧藏在空心手杖里带回欧洲。卡宴总督遵循宗主国的严格命令,不允许任何外国人靠近咖啡种植园。但是巴西很幸运,因为这名总督有一位妻子。1727年,她一时心软,给了葡萄牙上尉弗朗西斯科·德·梅鲁·帕列塔几株咖啡树。棕色的移民就这样进入巴西,并像所有移民一样迅速适应。咖啡最早种植于北部,在马兰尼昂与亚马逊地区,同它的哥哥蔗糖一起——没有蔗糖,咖啡便无法带来完整的愉悦。渐渐到了1770年,咖啡便移植到南方,移植到里约热内卢。就在今天高楼林立的地方,在蒂茹卡的山丘周围,咖啡侵占了许多土地,有数千名奴隶为它服务。但是里约的气候仍不能完全满足咖啡的需要;它又蔓延到整个圣保罗州,在千年的迁徙之后,终于发展起自己的世界帝国。有着东方血统的咖啡越来越像暴君,而它所在的圣保罗王朝,更是完全主宰了巴西经济。它为自己建立起最豪华的仓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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