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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洛星微曲起一条腿姿态随意地倚靠在主席台桌前，她敛下眸子，神色莫辨。
嗓音冰冷地开始分条陈述姜萱的罪状。
“你先是找人恶意举报，从我的文章里断章取义，浮夸联想，阻拦我拿到出版号。这是你的第一步。”
“第二步是雇水军在网上引导言论，总而言之是不利于我这本书的言论。将话题度打开。”
“第三步是趁着话题度还在的时候，买通南风出版社的实习生，联合他一起私自搞出我那未获得出版权的书籍的印刷本，在网上大范围售卖，故意将事情扩大。”
“最后，便是匿名报警通知警察，然后顺水推舟将事情都诬陷到南风出版社和我的头上。”
“还真是连环计使得一把好手，步步为营。”
“局确实布得很妙，可惜没什么用。”
每说出一条，姜萱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在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惧到身体发冷的可怕感觉。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